从口中吐出的水汽瞬间变成白雾。
他用手抵住酒鬼的胸膛,把酒鬼推后一点,酒鬼又立刻凑上前来,伸出舌头在被他吻得肿起的舌上舔舐。
水渍在寒风中迅速变得冰冷,再热烈的吻也容不开冬季的晚风。
伸进衣服的手揉搓起因为寒冷而立起的乳粒,指腹顶着乳尖来回挪动。
直到不安分的手开始伸进他的裤子里的时候,方明升才握住酒鬼的手。
“你又喝多了。”
他的掌心还有带着点温度,在这天寒地冻之中将对方已经冻僵的手指握在自己手中,企图通过肢体间的接触将自己本不多的热气度过去。
酒鬼听见他的声音后用冰冷的脸蛋贴着他的脸,顺从的趴在方明升肩上,另一只空闲的手还不安分的在方明升的腰上来回抚摸。
方明升把他的胳膊搭到自己的肩上,扶着这个醉成烂泥的醉鬼赶路。
酒鬼比他还要高一点,再加上喝多了重心不稳,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带着方明升都差点跌倒。
再加上他的手一直往方明升的衣服里钻,方明升才走两步,他就又把手伸进去,顺着方明升的锁骨一路抚摸到胸,方明升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把他的手往外揪。
一开始方明升还会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好让这冻的冰凉的手指稍微暖一些,到了最后,方明升索性用自己的手捂着对方手。
连着他露在外面的皮肤都被冷风吹的开始疼痛。
等方明升把他带回家的时候,方明升的胸都被他捏肿了,他把人丢在沙发上一边拍着酒鬼的脸一边按着自己因为承受太多重量而开始酸痛的肩膀。
“佘楚。”
他拍了拍酒鬼的脸,识图要把这个酒鬼唤醒,纤长的手指冻的红肿。
酒鬼听见方明升叫他,伸手就把人圈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的怀里还带着外面风雪的冷冽味道。
“你要是醒了就洗干净上床,在这睡会感冒。”
方明升看着握住自己的手,已经冻紫了,要是再晚点回来,估计这酒鬼就在天寒地冻中一醉不起了。
方明升有点生气,他想把人从自己身上弄走,可奈何他的力气完全比不上佘楚,挣扎几次反倒是佘楚抱得他更紧了。
甚至还蹬鼻子上脸把头也一同蹭了过来。
“好久不见。”
佘楚一张嘴就是浓郁的酒气,天知道他喝了有多久。
他瞪着方明升,用冻红的鼻尖蹭了蹭对方的脸蛋,可怜兮兮的开始撒娇。
“你也不联系我。”
说完佘楚又吻了上来,这次直接拉下来方明升的腰带,想要把他在外面没完成的事干完。
方明升第n次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拉出来。
“没洗手不要碰我。”
佘楚这才圈着方明升的腰,胸贴在他的背上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进了洗手间。
方明升看着面前的镜子,镜子里他身后站着的男人完全没有想要放手的意图。
方明升扯了好几次才把自己腰上这双手扯下来。
他就像带着小孩一样,刚冻僵的手指碰不得热水,光是从水龙头里出来的冷水冲在皮肤上就有了灼热的感觉,他把酒鬼的手放到水下,打上肥皂泡冲干净,还没来得及擦干。
这双还带着水滴的手就又环上了他的腰。
方明升的衣服都被弄湿了。
今天晚上看起来佘楚的手不会从他的腰上放下来。
他也没抱怨什么,拿了条干净的毛巾仔细的帮这个酒鬼擦拭起来。
夜晚的灯格外明亮,两个人以一种相拥的姿态站在里面,温暖的室内和温暖的毛巾,快要结冰的血液就这么舒展开来,在血管中奔腾流淌。
佘楚叼着方明升的唇,牙齿在上面摩擦。
酒鬼第二天是被方明升叫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