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她连忙抱着她,急得叫道。
李果儿虽然头晕,但精神还清醒,见李花儿急得脸色都变了,忙恹恹道:
“没事儿,姐姐,我就是头晕。”
李花儿忙将她抱在了矮塌上。
额上有些发烫,可能是发烧了。
可是如今天色已晚,却难请大夫来了。
李花儿急坏了。
“除了头晕,你还哪儿不舒服?”李花儿坐在榻前,柔声问。
李果儿勉强笑道:“真的只是头晕。”
她的声音有些哑:“姐姐,我困了,想睡觉。”
李花儿点头道:“好,你先睡着,姐姐就在这儿。”
李果儿再也支撑不住,在唇边说了个“好”,昏昏睡去了。
……
李花儿守了一夜,几乎没睡。
第二天一早,李果儿昏昏沉沉地醒来,只说依旧头晕,浑身酸软。
李花儿不许她起来,只给她熬了些粥,让她先吃了。
“姐姐今天熬粥,没糊锅。”
李果儿虽然难受,又希望李花儿少担心些,就强撑精神开了个玩笑。
李花儿却没心思笑。
“喝了之后再躺着吧,我去县里请大夫。”她柔声道。
李果儿只吃了两口,就没了胃口。
“姐姐,找村子里的大夫看看就好了……”她靠在那儿,有气无力地说。
李花儿已经整理好了衣服,边向外走边道:
“那个庸医,治不好却治出个好歹来,我找谁哭?”
说罢,到了门口,对隔墙孙家叫道:“大贤哥在家吗?”
孙大贤在屋内答应了一声,捧着饭碗出来。
“花儿有事儿?”孙大贤一贯说话透着憨厚。
李花儿道:“果儿病了,想烦大贤哥套车,去县里请大夫。”
孙大贤听说,立刻答应了一声,回屋放下碗,就去套车。
孟氏彼时刚从厨房提了壶水出来,听见这话,撇嘴道:“果儿病了?”
李花儿淡然一笑:“嗯,昨晚就不太好了。”
孟氏打量她:“你不是会看病吗?还要去县里请大夫?”
“我只会跌打而已。”李花儿心里烦乱,没心情和她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