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富豪,他的儿子成为植物人很久了,现在生命迹象很微弱,医院那边没有任何的办法,富豪就请了很多奇人异士相看,试的人很多,但都没有什么办法。”
“然后呢?”
景瑶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也没想接,但当时同在那里的一个道士说只有我们可解。不知道那个道士的依据是什么,但富豪跪在地上求我们。”
“你们答应了?”
景瑶点了点头:“涂山钰说试一试,我们在看着那个植物人七天,涂山钰忽然就吐血不止,时常昏迷,但那个植物人的身体确实在慢慢的好转。”
“这个听上去好像是涂山钰因为救那个植物人受的伤。”我说。
景瑶摇了摇头:“没有,我一直跟在他身边,涂山钰什么都没做。”
“啊?”
“他病了之后我们就再去看那个植物人,但结果涂山钰还是一样,病的越来越重,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昨天清醒就让我来找你。”
“你他还说别的了吗?”
涂山钰不能什么都不叮嘱吧。
果然,景瑶接着道:“对了,他还说如果你不愿意来的话就告诉你,此事若成,必有大功德。”
这个我倒是相信的,但有大功德就有大危险,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对的。
火车前行,一路上自然也睡不好。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落地,富春市!
这个城市虽然不够一线,但也是二线首位,以旅游业为主,发展的挺好的。
之后又坐了一个小时的出租才到目的地。
景瑶说他们租了一个不起眼的旅馆,比较便宜。
这旅馆环境还是不错的。
走廊的最后一间房子,景瑶刷了卡打开门,扑面而来一股血腥味。
我看到涂山钰躺在床上,床下都是血,看样子应该是他吐的。
“涂山钰……”
景瑶着急的跑过去叫他,但还是没一点反应。
这看病救人什么的我可是一点都不懂啊。
“应柳,他这是怎么?”我问。
其实就是想让他帮忙看看。
应柳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走近之后伸手在涂山钰的额头点了一点,随后说:“他不让我看。”
我:“……”
人家还在昏迷中,又控制不了。
景瑶急的都哭了,拉着应柳的袖子说:“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