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点头,璃月传承了几千年的习俗和规矩就算是他不想也改变不了,执行官心里多少有点傲气,不愿让别人看了笑话。
“现在,手拿开,这些地方,没有我的允许不能乱碰,知道吗?”
达达利亚拿开了放在乳头的手,他浑身赤裸,而钟离衣冠整齐,他名义上的丈夫享有对他的一切权利。
他应该听话,维持两国友谊,让丈夫愉悦也是他的责任。
“阁下做的很好。”
钟离夸奖他,把托盘放下,那上面是两条鞭子,一条细长不足一指,一条则宽如手掌:“过来训练吧,今天的目标是学会领罚……你打坏了我的机关,按规矩得绕府受鞭刑,边爬边报数,不得有误。”
达达利亚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钟离看着他,瞳如鎏金,他怎么都记不起自己想说什么,于是只好下床,跪在毛毯上听从钟离指令随他往外走。
“中间不能喊停,公子阁下,如果受不住,明天领罚翻倍。”
钟离用的鞭子很细,约摸一指粗细,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反正摸起来很硬,抽在肉上就像被硬板狠狠砸中,疼痛非常。
这也使得鞭笞过的组织有些承受不住的肿起,在执行官皮肤上形成一道道不平整的红棱,有些交错的地方已经青紫,火辣辣的泛着刺痛,创伤口像涂了辣椒水,好几次他都忍不住伸手去挡,满脑子都是找冰块冷敷止痛。
等他被允许休息喝水时,一早的冷汗已经濡湿了单袍。
达达利亚其实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挨了多少鞭了。
反正按钟离的说法,他没有到标准,没有合格,每次都会出错,不是报数晚了就是姿势不对,几个小时都没能真正的走完一圈。
当然,他是要以受罚姿势悔过,绝不能和他丈夫一样直立,而是要敬畏的膝行。
达达利亚倒吸了一口冷气,慢慢揉自己跪麻的膝盖,钟离有意磨他性子,所以走的都是硬的石地板,虽然磨不出血,可时间一长,那两块关节髌骨受压过久还是很疼。
璃月规矩繁重他早有所耳闻,但一直不知其中辛骇,今日只是领教部分便觉得实在难熬。
理论上来说他以前受过的伤比起这些皮肉之苦要重的多,随便哪个都比它更疼更危险。
但钟离甩细鞭甩的很有目的性,一但失误带着猎风的鞭尾就会毫不留情的抽向他已经伤痕累累的两粒乳突,那里被注射过毒液本就红肿难耐几番下来疼的几乎要失去知觉,挨的第一下就疼的他半天没回过神。
几乎是眼前发黑,全身所以感知都被集中到那里,剧痛仿佛浪潮拍打过头顶,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钟离没说什么,受那条法蛇淫弄过不久的达达利亚本身体力就被消耗的差不多了,蛇毒又是催情药,若对方还能保持清醒的撑完这场荒淫的责罚……他看着达达利亚抖个不停的身体又重新跪好,虽然狼狈但神情却并无畏惧,倒也不失执行官的风度。
“很疼吗?”
“还行,请先生继续吧。”
疼肯定是疼的,但偏偏达达利亚又从其中酥麻的痛意里感到一种难言的瘙痒被缓解的舒服,就像是被蚊虫咬了鼓包,他总受不住用指甲在上面掐出点痕迹止痒。
钟离观他咬牙坚持便放轻了力度,除过乳尖又格外照顾公子的腿根软肉,用鞭尾去扫他的会阴和软烂的因亵玩而湿润红肿的穴口。
“一百三十七鞭,谢谢先生。”
猎风带着凉意落在了他臀缝间,正巧鞭过他嘟起的红肉。
“一百、啊!”
“唔……对不起,钟离先生。”又要重来了。
鞭子袭上身体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已经感官过载,炸裂的疼痛使他几乎灵魂出窍,浑身一窒,鼻腔无法呼吸,跪倒半天才喘过气。
“只有疼吗?”钟离问。
“……”他脸色苍白,好半天才勉强回道:“对不起先生。”
达达利亚在岩神右侧膝行,时不时就领到一鞭,毫无规律的位置,也没有半分预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有些嗜痛,身体出了些不同以往的诡异反应。
璃月严苛,不允大方谈论情欲,如果在外发情高潮,他淫乱的身体大概会让钟离很失望吧。
鼠蹊部窜起电流般的快感,没抚慰过的阴茎和后穴也挺立湿润,鲜红的鞭痕下翕合的穴肉完全充血,想要什么东西填充的空虚感让他忍不住扭腰好让鞭子能打中止痒。
钟离不轻不重的责怪了他几句不够坦诚,但也拿了岩锁帮他封堵。
“受罚便是受罚,阁下断不能从中获取快感,否则这罚便不做数了。”钟离如是说。
达达利亚深以为然,于是他含着一粗一细两根岩柱继续领罚。
爬完一圈大概要挨上两百鞭吧。
他想,兴许今天能挺过去呢。
钟离又换了地方,开始在他背上臀上留痕,鞭子精准的叠在上次鞭过的地方,爬行又不断牵扯这些肌肉,反复带来愈加沉痛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