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珩冷笑,掰他两条腿,“留你做什么呢?”他曲着,膝盖抵进去,“又不给哥做夫人。”
纪雀着急,瘪嘴,“做,做。”不晓得做什么,纪子珩笑,慢腾腾剥他衣,说,“雀儿,做夫人,是要给我操的。”
“不会,”纪雀摇头,又“呜”一声,“哥哥……”纪子珩叼他嘴儿,吮住亲了,一唇的水,“不怕,教你呢。”
他挺腰,解了袍、亵衣,劲瘦的身压下去,“吃了你,”他舔纪雀的耳尖,低声问,“怕不怕?”纪雀反搂他,嗫嚅:“哥哥。”纪子珩笑,撩人衫子,往下舔,扶着乳,平坦坦的,却有股奶味儿,勾人。他垂眼,一口咬着,纪雀唔一声,挠了纪子珩的肩。纪子珩舌抵上去,吸红了,奶尖都是渍,又丢与一个眼色儿给纪雀,觑他眼艳艳的,红鸢尾似的。
他啧一声,掀了纪雀下头,摸他那话,纪雀哼哼,扭着腰蹬,“脏,嗯,哥哥不摸…”纪子珩不语,蹭上去,自胯那热胀往上顶,“脏么?”他尾音上扬,全是欲,灼他声哑了大半儿,“不脏,”他自言自语的,去摸纪雀后头的穴,一点湿,肉润润的,才塞一个指尖,纪雀嗯的咬唇,“哥哥,”他缩紧屁股,青涩又慌惶地,“呜,怕,怕……”
纪子珩搂他,“嘘,嘘,乖雀儿,”他抽了手,从暗格取出药膏,“不怕,不怕,做夫人,就得这样,”
“这样,哥哥不丢你,”他半哄着,半威胁,恶劣得狠。纪雀蜷了脚,纪子珩一手指抹了药,揉着穴儿,就往里插。
纪雀面皮儿薄,一会子通红,兀的叫了,颤巍巍的,哭得人春心漾,烈火里滚水似的,泛着沸。
纪子珩咬牙,药在穴里化了,一纳一吐,七八分湿软,他又挤一根去,两指并着,扯着肉儿,送入抽出。
纪雀垂卷着手尖儿,颤声不已,淋了一身的汗,潮乎乎的;纪子珩又去亲他,挤了舌吐息。底下弄了三指头,渐渐有水,一点一点儿,浪一样的,冒淫汁儿。纪子珩于是扳了纪雀的腿,跪着,扶那话进去,只吃了个头,纪雀就咬住了,喊疼。
纪子珩眼捋了汗,哄着,“心肝儿,”他拍纪雀的屁股,“让哥哥进去。”纪雀哭,温吞地,松了一些,纪子珩喘着,颠了半根去。
第一遭,他也不敢那样凶,于是这般吃着,沉腰操起来。
纪雀口里喘,声都被颠碎了。
他衣裳只脱半边儿,白瘦的身子,玉一样,拘在三两鹦哥绿的布里,花萼托似的,好看的不像话。
纪子珩沉眼,掐着雀儿的腰,那话插穴儿里,渐渐就深了,浅儿地抽出、没了根地进去,一透一透,将人肏软了,瘫那褥子上,发丝儿都是水。
夜深,悄么声儿地,只有欲。
纪子珩筋突突跳,凶地顶去了,纪雀吟一声儿,湿哒哒的,黏。瞧他,妖精似的,纪子珩埋下去,揉着人红唇、腿根儿,恨不得肏死他。
少爷回了神,弄了百来下,又出来。他攥着那根,粗长抵上纪雀的,在手里发狠地抚弄。
纪雀哭着喘,没捱多久就射了。
这番折腾久,等他泄了,纪雀已经昏沉睡去。
纪子珩下榻,默了半晌,才替他擦了身,敷了腿。夜一下静了。灭了灯,连着光也去了。
第7章全垒打
四月,“梅实迎时雨”,晒被的,都撂了,卷起进屋,不时天就阴了,腾了一场大雨。倾泻似的,淹了尚书府的阶。
纪雀吃一瓣枇杷,吐出核,纪子珩抹了他嘴边的汁儿,又剥了一个,水淋淋的,洒他指骨分明的手上。少爷头一遭伺候人,心道,可不是个祖宗。一手递与他吃,瞧纪雀咬着,舌还搡舔他滑溜的指尖,纪子珩眉眼一跳,揉他唇,“妖精,”带些凶狠意味,剥开了,又掺夹一点情欲。
纪雀咂着嘴,笑,他眯一双眼,有三分狡黠。“你瞧这机灵样。”纪子珩道一句,洗了手。外头满树风雨,庭里的草条一横水,土都成了泥,应这架势,保不齐要洪涝。
他掩了心思,抬眼,将纪雀招来,“去书房。”说罢,开了门,“有宝贝给你看。”
纪雀坐椅子上,蹬腿,纪子珩看一眼,去架子上拿册子,拎一本,问,“腿还疼么?”纪雀想一会,“不疼。”他颠颠肩,又说,“屁股,屁股疼。”
纪子珩笑,坐一边,说,“多弄弄,”他将花画摊案上,嘀咕一样,“多弄弄就不疼了。”纪雀过来,看那画本,两个人,缠缠叠叠的,“人,”纪雀指着,无知样。纪子珩嗯地,把人抱过来,“是人。”他替他抹了嘴,“再瞧瞧,像不像前晚上哥哥与你做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