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十二英里。你和特里威廉上尉都是很厉害的运动员。”
“过去我们总是一起去瑞士。冬季有冬季的运动项目,夏天就爬山。特里威廉是冰上运动的好手。我们都老了,现在都不适合那些运动了。”
“你也得过军队网球冠军,对吗?”维奥莱特问道。
少校像女孩一样脸红了。
“谁告诉你的?”他嘟囔着说。
“特里威廉上尉。”
“乔应该管住自己的舌头。”伯纳比说,“他说得太多了。现在天气怎么样了?”
为了缓解他的窘迫,维奥莱特跟着他一起来到窗前。他们拉开窗帘,望着窗外荒凉的景象。
“要下更多的雪了。”伯纳比说,“估计是一场大雪。”
“哦!多令人激动。”维奥莱特说,“我觉得雪很浪漫,我以前从没见过。”
“水管冻住的时候一点都不浪漫,你这个傻孩子。”她妈妈说。
“你一直都住在南非吗,威利特小姐?”伯纳比少校问。
这个姑娘突然安静了下来,她回答的时候像是被什么束缚了一样。
“是的,这是我第一次离开那里。太令人激动了。”
激动?被关在这么一个遥远的荒野小村中?这想法太可笑。他实在搞不懂这些人。
门开了,客厅女侍通知说:
“瑞克夫特先生和加菲尔德先生来了。”
门口进来了一个干巴巴的小老头,还有一个面色红润、孩子气的年轻人。后者先说了话:
“我把他带来了,威利特夫人。我说了不会让他被埋在雪堆里的。哈,哈。要我说,这里简直太棒了。壁炉里还烧着圣诞柴。”
“就像他说的那样,这位年轻的朋友非常好心地把我带过来了。”瑞克夫特先生郑重地握了手,“您好吗,威利特小姐?这真是非常合时令的天气,恐怕有点太合时令了。”
他走到壁炉旁去和威利特夫人谈话。罗纳德·加菲尔德拉住了维奥莱特。
“我说,你想去滑冰吗?这里有没有池塘?”
“这里能做的运动大概只有铲雪了。”
“我整个上午尽干这个了。”
“哦!你还挺有男子气概的。”
“别笑话我,我手上磨出了好多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