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姨妈给我发了电报。”
“原来是这样。”
“但是晚报上肯定还会刊载这条新闻的,太可怕了,不是吗?”
“据我所知,您这几年没有见过舅舅吧。”
“自我结婚以来,只见过他两次。第二次的时候,他对马丁的态度很是粗鲁。当然了,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都是个市井俗人,只是喜欢体育而已。正如我刚才所说,他对文学没有半点欣赏能力。”
“可能是你丈夫向他借钱,然后被拒绝了。”纳拉科特探长心里想道。
“例行公事问一下,德林夫人,可以告诉我你昨天下午的行程吗?”
“我的行程?这个说法真奇怪,探长。我下午大部分时间都在玩桥牌,我丈夫傍晚出门的时候,有位朋友来和我一起消磨时光。”
“出门,他出门了吗?是出远门吗?”
“他去参加文学晚宴了。”德林夫人郑重其事地解释道,“他和一位美国出版商共进午餐后,晚上又去了这个晚宴。”
“原来如此。”
这听起来非常合理又光明磊落,探长继续问道。
“你的弟弟人在澳洲吧,德林夫人?”
“是的。”
“你有他的地址吗?”
“哦,是的,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找找。是个很特别的地名,我现在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新南威尔士的某个地方。”
“那么您的哥哥呢,德林夫人?”
“吉姆?”
“是的。我也想联系他一下。”
德林夫人忙把地址给了他,和加德纳夫人提供的一样。
然后他觉得目前似乎没有什么别的内容要问,就结束了这次短暂的寻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