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爷,那是古思媞。”
“古思媞又怎么了?!”
“古域带着她出席各种贵族宴会,目的就是想要攀附权贵,登上高枝。再加上古域那贪得无厌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你怎么会睡古思媞啊?!”脑子抽了吗?!
“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把持不住。你见到言慕烟第一眼的时候,敢说不想睡了她?!”
“……”宴兰城真的觉得惊悚到不行,同时,他也觉得:他们的爷,是不是疯了。他这话的意思是:他第一眼看到古思媞的时候,就想睡了她?!天哪。
他们的爷,什么时候,饥渴到了如此地步。
宴兰城的眼睛,不可思议,瞪得老大。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要拿言慕烟跟古思媞比较。言慕烟,比古思媞,纯粹多了。”
霍寒景却失笑:“难得有个女人能真正入我的眼,你们却是这反应?!”
“……”宴兰城,哑口无言。怔怔盯着霍寒景许久,然后才无比正经与认真地说,“爷,你真喜欢古思媞?!”
“……”这回,霍寒景端起酒杯,并没有再回答。因为他听见,门外的走廊,有脚步声,离去的声音。虽说,那声音,很细微,但是他仍然灵敏捕捉到步伐间,凌乱又急切的节奏。
“国酿,三十年的高粱酒,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甘甜香醇了?!”霍寒景漂亮得近乎完美的指尖,捏着一只空掉的酒杯。
此番行为,落日宴兰城的眼底,除了反常,只剩下惊悚。
要知道,霍寒景一直嫌弃“国酿”集团,单独提供给御府的三十年的极品高粱酒,难喝得不能下咽。
今儿,怎么……
可,霍寒景的反常举止,落入萧然的眼里,却是有更深层次蕴意的。
因为萧然发现:霍寒景与宴兰城对话的时候,眼睛一直都盯着木门。
知道,门外有细微的脚步声离开,霍寒景这才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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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梵玥第三次起身,亲自给帝国监狱狱长吴晟倒酒的时候,吴晟连忙跟着起身,惶恐到不行。
“副统大人,我怎敢劳烦您帮我倒酒?!按照身份尊卑,应该我替你倒。”吴晟想要接过酒壶。
宫梵玥嘴角挂着儒雅的淡然笑容:“吴狱长,怎么还跟我客气?!上桌之时,我便说过,饭桌上,只有朋友,没有身份尊卑。”
宫梵玥越是周到热情,吴晟便越是忐忑难安。
一顿饭吃下来,在快要接近尾声之时,吴晟有些微醺。
在听明白宫梵玥的最终目的时,吴晟仍然保持着超高的警惕。
他摆手说:“副统大人,你是知道的,但凡泄露帝国监狱的任何讯息,都是杀头重罪。我无法告知苏媚小姐的具体去处,望副统大人海涵。不过,苏媚小姐很安全,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宫梵玥早早就发现了时念卿的异常。
吴晟喝醉了,宫梵玥命令西岳送他回去。
从包房离开的时候,宫梵玥发现时念卿一直在走神,连电梯的方向,她都走错了。
“在想什么?!”宫梵玥询问。
时念卿回神的瞬间,连忙摇头:“没想什么。”
宫梵玥的眼神,太过锋利。时念卿被他盯得有些心虚。
于是她连忙移开视线:“我只是在想苏媚而已。吴晟说,苏媚很安全。可是,进了那种地方,怎么安全。”
“吴晟这边行不通,我再找其他的门路。”宫梵玥说。
御府大门口。
宫梵玥的警卫去车库驱车。
等待的过程中,深夜的冬风,呼呼往门口的方向灌。
时念卿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大衣。
出门之时,走得太急,忘记系围巾了。
时念卿被那风吹得脖子都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