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时收的徒孙?
哀家怎的不知道,你少来哄哀家。”
太后用帕子压了压嘴角,双眸满的不相信。
勇毅侯府这一家子什么做派,没人比太后更清楚了。
两口子把闺女惯的无法无天,跟个假小子一样。
整天就知道舞枪弄棒的。
跟京城里的贵女相互瞧不上眼。
想来亲都不容易。
“欸,太后娘娘您这可莫要说我哄您,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有这么小徒孙女的。
说来,不怕您笑话。
就我家那不成器的丫头,前些时候赖在定远将军府住了几天,瞧了这小姑娘活泼,性子对味,非要收了做徒弟。
这不,就胡闹教了几日的拳脚功夫。”
“师奶奶,师父没有胡闹,踏雪也没有胡闹!
踏雪可是有正正经经磕了头,拜了师,敬了茶,天地可为证的。
再说,踏雪可都叫了您好多日的师奶奶,您可不能赖的!”
穆踏雪闪烁着大眼睛,拉着符夫人的衣裳裙摆,扭来扭去地撒娇着。
穆踏雪这番天真无邪的话语与举动瞬间获得太后娘娘的好感。
只见太后娘娘慈眉善目地朝她招了招手:
“嗯,的确不能赖,哀家也为你作证!
谁敢不承认,哀家就打她板子!”
穆踏雪一听到打板子,立即双手捂着屁股,摇晃着脑袋说道:
“不好,不好!
太后娘娘,打板子可疼了,我三哥就被挨打过。
再说,打了板子,屁屁就血呼呼的,太吓人了。
太后娘娘,您这么慈善,看着就像菩萨一样,才不要让这血呼呼的污了您的眼不是。”
太后娘娘被她这么一说词,立即逗得乐不可支,用帕子捂着嘴笑声连连,随即又像是逗弄她似的问道:
“既然打板子不好,那你说,该是怎么罚才好?”
“嗯……这个……”
穆踏雪绞着帕子,歪着脑袋,故作很认真地想了想,最终吧嗒着脑袋摇了摇头:
“不知道,太难了!
太后娘娘说的话就是懿旨,踏雪还真想不出谁敢不听不信不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