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滑腻的热液体浇了一脸,谢云流却感觉自己下身更硬了。
他坐起身把李忘生压在身下,头却向对方身下吻去,一路吻上刚释放不久的还在微微颤动的肉茎。
感受到下体被含进一个烫人的地方,李忘生“啊”了一声,被谢云流趁机又塞了进去。
“唔唔……”
又被顶到了……喉咙里面,是师兄……全都是师兄的味道了……
谢云流嘴上大开大合地吞吐着,身下鞭挞动作不断,紧致的喉管和温软的小舌夹得他头皮发麻,尤嫌不够,用胳膊肘支撑着上半身的平衡,双手各伸出两根手指,一只掐住蒂珠不断拨弄,另一只挤入一直被晾着的后穴。
李忘生的前列腺生得浅,谢云流很容易旧找到那块与众不同的肉,用手指狠狠捻住揉,身下人突然鲤鱼打挺般挣扎起来,被谢云流死死压住。
李忘生浑身的敏感点几乎同时被粗暴地侵犯着,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被玩得瞳孔涣散,渐渐露出痴傻之态,身体也像被奸化了,软软倒在床垫上。
好爽,爽得要死了。
眼前不断闪着白花,李忘生真的感觉自己要被谢云流肏死在床上了。
到最后高潮的时候,李忘生男根颤抖着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两口穴倒是兴奋无比地抽动着,脸上全是被谢云流射上去的浓稠精液,甚至头发上都溅了几滴,他也不伸手擦去,只是双眼无神地小口喘气。
谢云流喘着粗气站起身来准备打扫卫生,低头瞧见这副光景,竟有些怕玩得太过火把人搞坏了,低头想替对方检查。
“还好吗?”
李忘生伸手抹了一把脸,黏黏糊糊涂了一手,又吃猫条似的把指头嗦干净。
“师兄的。”
他连掌心的都不放过。
“全吃掉了。”
说罢伸着舌头就要来索吻。
——谢云流啊谢云流,你也真是太能耐了,小观音被你养成了小荡妇。
两人亲了一会儿,谢云流把软成一摊的李忘生抱去洗澡。李忘生一直木木的,谢云流开始给他擦身体之后才勉强回了魂,有些害羞得垂下脑袋。
“羞什么?你哪里我没碰过?”
这含羞带怯的模样和先前嘬这男人精不放口的模样真是大相径庭。
“辛苦师兄了。”
李忘生垂眸看对方精壮的腹肌上还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射上的水,脸更红了些。
“我洗个澡,你把床整理一下去。”谢云流把毛巾往李忘生头上一按,关上了淋浴间的门。
谢云流从浴室出来时,见李忘生戴了一副方框眼镜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床上,又回到了平时的淡雅模样,像是在办公,噼里啪啦敲键盘。
他皱着眉问道:“你近视了?什么时候?”
“没有,防蓝光的。”
“那怎么还不睡?”
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毕竟以自己现在的身份,过问对方的私事显得过于暧昧了。而李忘生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拢了下耳边的碎发:“换季是流感多发期,很多学生请假了,我把课件发给他们,让他们安心在家休息。”
还挺贴心。谢云流想。蓝白相间的弹窗在镜片上反着光,谢云流突然想起高三时他似乎也被李忘生这么关照过。
放学路上,他见义勇为,救下一个被校园霸凌的男生,对面混混急了掏出一把刀,他虽然及时制住了对方,小臂上还是被划了一道口子。
原本等着谢云流一道回家的李忘生迟迟不见人,莫名有些不安,接了手机给谢云流打过去一通电话,才知道竟发生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事。他陪着谢云流清创缝合打破伤风一条龙时始终一言不发,搞得谢云流一颗心七上八下。
“忘生,想说什么,告诉我好吗?”谢云流捏捏对方惨白的脸。
李忘生的神志好像已经飞走了,闻言只是呆呆回应:“若是这一刀挨在忘生身上就好了。”
“这什么话!好端端挨刀子作甚?!”
“哥,你做这些的事情,想过你自己吗?”李忘生轻轻抓住对方捏自己的那只手,有些语无伦次“你也看见了,那一刀离动脉有多近。万一……万一……你怎么办?我……你……”
他喉咙酸得厉害,眼睛也涩涩地发痛,偏偏就是掉不下一滴眼泪,只能直勾勾盯着对方。
“那忘生……就再也没有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