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回头盯着霍克,不安的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还有事吗?”
霍克弯下身子,他一手扶着门框,一手夹着雪茄朝余歌脸上喷了口雪茄烟:“宝贝儿,你这是什么眼神啊?”
“我,我的眼神怎么啦?”
“呵呵,”霍克勾着嘴角斜靠着门框,双手闲散的环在胸前,“你的眼神就跟被抓包的贼一样,你是不是偷偷在房间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没有,你别瞎说啊,”余歌矢口否认,他把盘子放在桌子上转头就开始轰人,“你有事没事,没事赶紧滚,别耽误老子吃饭。”
“嗯?没事就不能进来坐坐吗?”
霍克毫不见外的进了余歌的房间,眼角瞟了眼床上乱糟糟的被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坐在床上。
余歌的床是几块还算结实的木板拼接起来的,稍微翻个身都是一阵‘嘎吱嘎吱’的响,早习惯了。可霍克坐上去的那一刻,余歌听见那一声‘嘎吱’的响声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炸了,尤其他瞥见到霍克的手贴着被子角的边缘,心里慌得直打鼓,都快震得耳鸣。
余歌悄悄调整着呼吸,强打镇定用一贯嫌弃的态度开口:“我这有什么好坐的,赶紧滚,看着你这个老流氓就没胃口。”
“啊哟,这话说得太伤人了,”霍克忽然冲着余歌倒腾起了哀怨口:“哎,这小崽子大了,转眼就不认我这把老骨头了。”
“少在这放屁,”余歌白了霍克一眼,恨不得把盘子怼他脸上,“上次骂我白眼狼的是哪个王八蛋啊?”
“哟,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记仇的嘛。”
霍克伸手在余歌头上一阵乱揉,余歌嫌弃的打掉了霍克的手,可霍克的动作比他敏捷太多,他的手在被余歌碰到之前就离开了。余歌看着自己的手划过他的小臂,而霍克的手却勾住了自己的衣领,一把拉开了他脖子上的牙印。
“这个,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这,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余歌慌乱的打掉了霍克的手,紧紧抓着衣领重新盖住牙印。
“行,你不说那我就直接问了,”霍克掐灭了雪茄,脸上玩世不恭的神情消去了几分,开门见山的问道,“说吧,是哪个野男人干的?”
“渍,什么叫野男人,你说话能好听一点吗?”
“呦,怎么,我说他,你还不乐意啦?”霍克脸上笑着,可尖锐的眼神盯得余歌后背直发麻,“不是野男人,那就是被你圈养起来的男人了?哎,看来我们的小余歌开窍了,终于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
1029?
怎么可能?!
余歌立刻驱散脑中奇怪的念头,无视自己莫名加速的心跳,舌头打结的狡辩:“我,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说是一个男人,为,为什么不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