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直到他骤然破开甬道最紧窄、最隐蔽的秘境。
“啊——”
佑青失魂落魄的尖叫,被他含进嘴里,只剩下喉间黏糊的、哀切的哼声。
颈腔被肏开,紧紧箍住他的龟头,锁死他的肉冠。
而佑青,亦在这一瞬间,翻着白眼泄得一塌糊涂。
可也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交谈的声音。
佑青仍在高潮当中,对外界的五感与知觉似已被屏蔽,只余快意在身体流窜,逼出眼角舒爽的泪花。
可詹佑津却听得分明。
几个人,似乎是附近田间的阿婶,正朝此处靠近。
他抱紧妹妹,站起身来,快速遁入溪边的芦苇荡。
走进那片连绵的金黄,一旦踏入便消失无踪,如坠入沉静的海。
只有风吹拂而过,才会生动地、灿烂地摇曳。
芦苇荡深处,最脆弱、最无助、可也最缠绵。
此中柔情,总藏有秘密,令人望而生畏、止步不前。可又实在美丽,引诱人沉沦、跌落其中,噬骨销魂。
等佑青被数米高的金黄色芦苇包围,背后枕上松软的草垛,才终于回过神来。
“佑津,怎么了?”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詹佑津怕吓到她,只低头温柔地吻她。
“换个地方。”
“什么换个地方?”詹佑青不解地问。
“换个地方,让你继续舒服。”
话音落下,佑津掰开她两瓣臀肉,竟又不声不响地猛烈肏干起来。
“呜呜,慢一点。”
“佑津,佑津。。。”
她的嗓子已有些哑了,只能挤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
声音细微,飘散着,隐没在芦苇荡摇曳的风声里。
方才走过来的一段路,詹佑津试图将性器从妹妹身体里抽出。
可孽根竟被死死地锁住,颈腔收窄,咬吮着顶端,一丝都不愿松开。
他只能一直埋在那处紧热之中,可随着身体动作,行走步伐,挪移频率,性器竟插得那敏感的小穴又喷了一次。
此时,佑青被他压在身下,背后顶着烈日,烧得他有几分晕眩。
抬眼,便撞进佑青潮湿而渴望的双眼。
爱人深沉相望,水鸟长唳短鸣。
那一瞬间,就连风声亦停滞。
只余心跳,剧烈、肆意,盖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