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摄了一个半月后,整个人也黑了一个色号。
不得不说,这部戏真的比较辛苦。
先不说戏如何,非洲的饮食习惯和咱们国家大有不同,辰辰和蓉蓉不太习惯,却也不用我说,都吃的不少。
有一天晚上我问他们,明明不喜欢吃,为什么没有停下。
辰辰和蓉蓉告诉我,没有好的身体,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妈妈。
如果真的遇到了爸爸,不仅帮不了爸爸,还可能拖累爸爸。
没人知道那一刻我颤动的心,也隐忍的泪水。
酸涩的鼻头和无法诉说的爱。
“那妈妈也要多吃点。”
两个孩子听我这么说,道:“妈妈也要多吃,这部戏很好看,妈妈一定要好好拍下来。”
我其实也瘦了四斤,倒不是刻意不吃,而是有些时候拍戏下来运动量很大,如果不是闫祯一直给我特训,我的身体承受力可能还难以承受,这个时候只怕是瘫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不过也因为这个特训,很多动作表现地流畅自然。
Make经常和我说导演不停地夸我,甚至本来以为会拖长的时间,竟缩短了半个多月。
这部戏也经历了不少惊险,其中一场戏是要在郊外拍的。
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剧组所有人那天晚上都沉默了。
副导演甚至还和导演沟通,看能不能改变一下位置。
郊区实在危险,时常有抢劫杀人这样的事情发生。
虽然每个来的人都买了巨额保险,但是谁也不想出事。
“不会有事的,我们请了当地的人来,给了他们一定的佣金。明天是最后一场戏,只要拍完了明天的戏,咱们就能回家了。”
导演的一席话却不能让大家都放松。
当地人只能给我们一定的保障,但有一些常识的人都知道,在许多外国人眼里,ZGR很有钱,抢劫ZGR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他们很有钱。
我心里头有些惴惴,想把孩子们留在市区里,两个孩子死活不肯。
我既怕两个孩子跟我们过去遇到意外,又怕强行把他们留下,他们又偷偷溜走,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就更危险了。
两个孩子在我洗澡那会儿说去找阿忠和猴子学点绝招,我也就放行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回来的时候,竟都带了枪。
我眼前一黑,喊来了阿忠和猴子。
“你们竟然给他们真枪?他们才多大啊,这东西可不是玩具,不能给他们玩。”
阿忠看了眼两个气势一点不弱的两个孩子,道:“如果明天一定要在郊区拍的话,还是给他们自保的东西吧。如果有意外,我们的终极目标是保护你。”
我一听这话,气地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猴子机灵,挑着我爱听的话说。
“潘小姐,你不用太担心。少爷和小小姐是闫祯亲自训练出来的,这么多年也没有懈怠,这枪法和我比都差不多,要不是刚刚亲自检验了一下,我们也不会把枪交给他的。更何况,我们刚刚也调查了导演疏通的那些人,是当地有名的黑道头子,按理说收了钱了,咱们的安全几乎保障下来了。你不要听阿忠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