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果断摇头:“不认识。”
涂玛身后的一个中年汉子有些着急了,上前一步站到船头伸长了脖子:“小丫头,你再仔细想一想,你妈妈是不是叫涂莱?”
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明明跟阿莱长得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阿莱的女儿?
池雅的话一出,就连坐在地上耍赖的池武都‘蹭’地站了起来,眼神急切地抓住了池雅的肩膀:“你妈妈的名字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面对这么多双期盼的眼睛,池雅眨了眨眼:“我是孤儿,被一个哑婆婆养大的。”
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激动,又为什么笃定自己就一定要认识一个叫‘涂莱’的女人,还误会自己是她的女儿,但是她真的不认识那个叫‘涂莱’的女人。
“那……?”
池武刚要仔细询问,没想到池雅就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对面,涂玛冷冷地斜了他一眼,非常吝惜地吐出了两个字:“上岸。”
看他这副赖皮的样子,今天是真不打算走了。
池武一点也没把她的冷眼看在眼里,挥手跟手下的人招呼了一声,就拉着池雅跳上了对面的小船。
哼,上岸就上岸,反正这次就是拿鞭子抽他,他也是绝不会走的。
不过,这么多年他这可还是第一次成功上岛,没想到还是托了这个有可能是他女儿的小丫头的福。
池雅原本的计划就是上岸,现在又被他们说得云里雾里的,干脆也牙一咬就跟着上了岸。
这边,池雅满头雾水地跟着上了岛屿,而同一时间的另一边,京都却发生了一件她始料未及的事。
“君漠!”
军部大楼前,君漠一席人刚走阶梯,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呼喊声。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色运动装,披头散发的女人从柱后面冲了出来,目标正是君漠。
“怎么会是她?”哲明定睛一看,很快就认出了来人是谁。
虽然她穿着普通的肥大黑色运动衣,脚下也是一双黄不黄,白不白的球鞋,但是从那凌乱的长发中露出来的脸还是很容易认出来的。
在这里遇上白轻谣,哲明、小宝几人都很惊讶,更惊讶的是,她显然是专程来军部大楼前等他们老大的。
看看一脸憔悴不堪、死气沉沉的白轻谣,包达远若有所思地道:“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就消失了,应该是白家人送她去治疗双手了。”
至于是送去了哪里,又是怎么治疗的,那就只有问他白家的人了。
小宝抓了抓头,十分不解:“可是她这样子……?”
这变化也太大了吧?哪还有一点以往的光鲜亮丽?
看她那样子,神情憔悴,干瘦如柴,眼神也没了往日的灵动,变得无神黯淡,整个人就像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没有一点生气。
更让他意外的是,她此刻虽然有些异常的激动,但看着老大的眼神却没有了以往的痴迷。
君漠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就不再理会,继续向前,准备坐车离开。
哲明等人见此,虽然奇怪于白轻谣的变化,但也没多做理会,而是紧跟着老大走向了前面的黑色悍马。
见君漠头也不抬地往前走,白轻谣急了,飞跑过来的步子更快了,眼含着急:“君漠,你站住,我有事情要跟你谈。”
君漠现在正着急于池雅的处境,哪里有心情跟她谈什么?只冷冷地瞟了一眼她后,就打开了车门,准备跨进去。
白轻谣急忙飞扑过去,挡在了车门和车子之间,胡乱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来不及喘一口气,就急急地道:“君漠,你的身体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一旦再次毒发,就是神仙也救不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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