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和叶芸之间曾经有过的接触程度来说,她说这句话,等同于今天晚上我们会发生些什么。
甚至极有可能会继续当初没有做下去的事。
当初是我制止了自己,今日我听到她开口之后,告诉了自己,这一次,只是因为她是叶芸了。
我跟着叶芸上了楼。
入夜。
并不算坦诚相对,但也算不上避嫌的我们洗漱完之后共处一室。
她睡在了床上,我打了地铺。
好像有些可笑,但事实是她并没有主动,也没有开口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虽莫名的对她有了心,但怕再次伤害了她。
我只能告诉自己,一切都有个过程。
她在床头,我在床尾。
我们慢慢的聊起了天,如同最早我们共处一室那时那般,她问,我答。
聊了许多,我对她没有隐瞒。
她知道了我如今的事业,知道了我如今身边的女孩。
聊到夜深,聊到彼此都疲倦。
她说:“我要睡了,你要是觉得地铺不舒服,你就睡上来吧。”
一如我和她最早那时。
只是当初一屋之内还有个罗霄,现在只有我们两人。
我短暂的愣了神,再回神之后,只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不似作伪,她就那么睡着了过去。
我没有多想,也没有其他举动,闭上了眼睛,就着地铺沉沉睡去。
第二天。
她请了假,我逃了课。
我们就在小屋中宛若同居一般,收拾卫生,打理小屋,烧饭做菜。
偷得浮生半日闲之时,我躺上了床,她靠在了我的腿上。
她看起了她考试要看的书,我看起了她。
她说她没什么大志向,只希望实习结束后能正式考入省医。
她说护士虽然累的时候很累,但可以自己调休假期,工资也经得住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