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句话能让他们化解纠纷。“是吗?他是个好主子。”那他为何仅对她这般恶劣和残佞?原来在他的眼中,她不仅是个补替品,还不如一个下人…“妳怎幺了,格格?”瞧璟圆格格这般伤心?难道她又说错话了?“没…没什幺…”璟圆格格拭了拭泪,勉强笑道:“我是饿坏了,妳去帮我端碗粥吧!”“好,奴婢这就去。”小妍欣喜地表示,连忙转身张罗点心。璟圆格格这才转过身,无神地面对一片白墙,对于自己的未来感到一片茫然。★★★融融得知璟圆格格生病后,少王爷不仅陪伴在她身边,还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一丝妒火在她的心口便燃烧起来,久久无法释怀。她融融夫人的身分岂能让这个烂格格给超越过去?她非得想个办法好好整整璟圆不可!总得让她明白在这个“兀谡王府”里还有她融融的存在,岂有璟圆作威作福的余地。“夫人,我倒有个好主意可以杀杀璟圆格格的锐气。”她身边的婢女银杏见主子如此,故意巴结道。“哦,妳倒说说看,妳有什幺主意?”融融眼睛一亮,细长的柳叶眉轻轻一挑,诡魅得吓人。“夫人,您附耳过来。”银杏得意不已地咬着融融的耳朵,只见融融嘴角略微上扬,双眼微瞇,冷笑地说:“那妳就快去准备,我们立刻去一趟晚香苑。”银杏立即领命下去,约半往香后,她便端了一碗燕窝回来,窃笑道:“夫人,我都准备好了。”“好,咱们这就出发吧!”融融勾起邪恶的冷笑,领着银杏一块来到了璟圆格格所居住的晚香苑。一进苑内,她们前后观察了一下,在确定小妍不在后,立即堂而皇之地走进璟圆格格的闺阁内。当璟圆格格惊见她们主仆二人时,惊讶地道:“妳们怎么…”“怎么来了是不是?不要对我一脸的敌意,我今天可是好心好意来看妳的。”融融自动找了张椅子坐下,那矫揉造作的模样直让璟圆格格害怕。她心里也明白融融来此绝非善意,但她实在没有心情与她计较。“谢谢,不过是一点儿小病罢了,怎敢劳妳的大驾?况且,我也无法起身招呼妳,妳请回吧!”璟圆格格闭上眼,她不止身体累,心更累。“哟…妳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夫人──”银杏恼火地想为主子出气,却被融融阻止道:“妳别无礼,人家可是贵为格格,哪是我这个「侍妾」得罪得起的。”她故意加重“侍妾”二字,强调出她与屈夙尘的特殊关系。璟圆格格的心的确重撞了一下,她赶紧别过脸,“妳别这幺说,我要在这儿待下还得经过妳的同意是吧?”“瞧格格说的,好象我有多容不下格格是的,为了表达我的善意,我特地去灶房煮了这碗燕窝,想为妳补补身子。”融融从银杏手上接过瓷碗走向璟圆格格,心机深沉的伪装出友善的表情。“我不想喝,妳自己用吧!”璟圆格格刚刚才服过汤药,药性发挥下,直觉睡意袭来,此时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别这样啊!妳喝一点儿我就走好不好?”融融那讨好的模样让璟圆格格不忍拒绝,她只好硬撑着起身,“好吧,那我就喝了,谢谢妳的好意。”璟圆格格才刚要接过手,没料到融融竟将瓷碗往她身上一倒,又叫又嚷的说:“妳…妳真可恶,不领受我的好意也就算了,竟然…竟然还拨我一身──天!好烫啊…烫死我了…银杏,妳还愣在那儿干嘛?快…快去请少王爷来啊!”“是,奴婢这就去。”银杏恶笑了下,连忙转身奔出晚香苑。璟圆格格傻住了,她呆愣地看着她们主仆俩唱作俱佳的表演,心忖,如果融融真的烫伤了,为何不请大夫?居然是去找屈夙尘。“我没拨妳,是妳自己没拿稳的。”璟圆格格还单纯得会意不出融融是特地为了对付她而来。“妳胡说,我怎么会没拿稳,是妳企图害死我!”她愈说愈离谱,简直就把璟圆说成了居心叵测的女人。璟圆格格已被她的恶意指控震得说不出话来,怔仲地盯着她半晌。这时候屈夙尘已赶来,看见屋里这两个女人正怒目相视,便有趣的倚在门际看着她们唇枪舌战的场面。面对大门的璟圆格格发现他,脸色一凛,“你们是串通好的?”融融这才回身,一见屈夙尘,立即扑进他怀里,哭哭啼啼地说:“少王爷,您瞧,我身上全湿透了,都是她,都是那个璟圆格格。”“我的好融融,究竟发生什幺事了?瞧妳哭成这样,我可是会心疼啊!”他以大拇指拭去她眼角硬挤出的一滴泪。“人家好心好意亲自下灶煮了一碗燕窝,想为格格补补身子,她不喝就算了,还把汤给挥倒,淋得人家一身都是。”融融不忘加油添醋道:“她还说,这汤里不知我可有下毒,您说她可不可恶?”“嗯!她当真可恶。”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直瞟向表情木讷的璟圆格格。“我没做也没说,信不信由你。”璟圆格格回睇他,只冷冷地做了这幺一句解释。“我是不怎幺相信妳。”他带着几分邪恶的脸上,出现冷冽的线条。“那我也没办法。”他刚才的表态已经很明白了,他相信了融融的鬼话,且一味袒护融融那一方,那地还有什么话可说?“妳就连一点解释也没有?”他脸色又变了。“我的解释你信吗?”璟圆格格沮丧着脸回问他。“妳不说说看,又怎知我不信?”他凛着声说。融融闻言大惊失色,立即揪着他的衣袖说道:“少王爷,你不能听她的,当真是她泼了我一身。”她担心极了!如果屈夙尘信了璟圆格格的话,那她今天做的这些不就成了反效果,那该怎幺办?“妳别吵,先下去。”他逐下令。“可是…”“下去──”“少王爷,你可不能随便信她啊!”临去前,融融仍不忘再三叮咛。“妳现在可以替自己解释了。”融融退下后,他寒着脸逼问璟圆格格。“你是真心愿意听我说话;还是只想侮辱我?”她一双黑潭似的隆眸直望进他的眼底。“妳以为我是要侮辱妳?如果我真要调戏妳,何需如此大费周章,直接上妳不就行了。”他轻佻的唇角弯成讽刺的弧度。“你…你当真狗改不了吃屎!”她恨他老爱拿她的身体开玩笑。“嘘──别说脏话,我现在只想吃了妳。”屈夙尘早已对她的身子上了瘾,虽然她的嘴巴伶俐得让他受不了,但他就是无法不眷恋她柔软的女体,怀念她带给他美好的感觉。这几天她身子太弱,使他忍了好几天的欲念,今天见她似乎又有体力与他抬杠,这是不是表示她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又想做什幺?”她想坐起身。他却猛力将她压缚住,“别动,让我好好疼妳…”这几天他考虑了许久,想收她入房的意念却愈来愈强,他可以不管她狼藉的名声,只要明白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就成了,反正来日方长,他可以好好的调教她。事实上,他近来对她的恶言恶语,不过是想损损她的傲气,希望能逼出她小女人的本性,臣服在他脚下。怎知她却不驯得很,怎么也教不乖!他放弃了,反正引起他兴趣的不就是她这种其它女人缺乏的撒泼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