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吧哥,你不是自己也看,”弥舒地保存下两张日记照片,一针见血道,“而且正因为雨星的热度被极跃压了一头而义愤填膺?”
杨末:“……”
……
脖子上被韩时雨咬了一个印。
杨末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背靠的胸膛正在擂鼓不止。
这颗心脏仿佛一个喜旧厌新的小孩,回溯十六年前的第一次跳动,也是这么不知疲倦的。
是始终如一的,永远不会长大的。
韩时雨把头埋在他的后背,说道:“今天太开心了。”
杨末:“嗯……”
他感到韩时雨顺势啃起了他的脖子。
此情此景好像是应该顺水推舟地做点什么。毕竟从杨韩询问他们攻受问题开始,韩总的夜生活就荒芜了起来,晚上就只能抱着被子默背道德经。
他们的房间和杨韩隔着有一段距离,不用担心隔音问题。
气氛很快变得焦灼。韩时雨伸手在床头柜里摸索了一下,发现里面空了。
韩时雨:“……”
他在杨末嘴角吻了一下,装得委屈且可怜道:“这次不用了呗?就一次。”
“……”杨末黑着脸道,“买去。”
韩时雨:“呜。”
这是一声深知未雨绸缪重要性的叹气。
……
因为肩膀受着伤,杨末终是没有去接高考完毕的弥舒。韩时雨去代替的他。听说弥舒自觉发挥的还好,出来的时候心情有点小开心。
她用攒的零花钱给受伤的杨末买了许多水果和零食,托韩时雨给他杨末送了过去。
陆有器发现杨末的小学弟又恢复了口香糖的状态,甚至是变本加厉地一整天黏在杨末身边不走。
这对陆有器百利无害,毕竟自己的外卖又有人帮忙跑腿了。于是陆有器嘴上开始经常调侃老板娘的那个玩笑,问韩时雨“什么时候转正”。
也就是这个玩笑,让两人误以为陆有器知道了二人刚刚确立的关系。以至于后来整整几年,陆有器这个迟钝的木头都被蒙在鼓里。
对于杨末来说,这件事是非常的不可思议的。
他会经常在早晨醒来的时候,觉得身边的一切太过荒唐,就像是还未消散的梦境里发生的。
这个领域他初次涉及。步入未知的杨末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他在考完试之后,将同性知识全方位地补习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