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霓云好奇询问:“你今年多大了?”
“我,我二十七了。”
陶霓云淡淡点头,没再说什么话。
如果陶霓云记得没错的话,那个叫苏眷的丫头今年不过二十五岁。
她回味着苏眷刚才说过的话,渐渐的似乎也并没有那么生气了。换个角度站在对方的位置上看,若是二十五岁的她自己,都未必会有这个胆量和气势。
陶霓云很清楚,这样的女孩子但凡有一股东风,那势必会一发不可收拾。若能收服为自己所用自然是最好,可眼下,她要在这股火苗要燃起来之前,趁早将其熄灭。
这边,苏眷倒是没有那么头疼了,她坐在床上怔了怔,甚至有些茫然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些什么。
她这个人虽然胆子大,但也是知道分寸的。
今天的陶霓云算是真的撞到枪口上了。
“谁啊?你那么骂人家?”侯灿灿给苏眷递过去蜂蜜水。
苏眷整个人都乱糟糟的,额上一抹头发翘起来,满满的少女感。
她打着哈欠接过杯子,说:“是席新霁的后母陶霓云。”
“陶霓云?”侯灿灿有些意外,“她给你打电话干嘛?”
“她说要见一面。”苏眷咕噜咕噜将一杯蜂蜜水干光。
“好端端的干嘛要见你啊?”
苏眷虽然是个恋爱脑,但除了席新霁之外的事情她倒是头脑清醒的,她轻笑一声,说:“还用问吗?这位大婶肯定是因为包养小奶狗被我亲眼撞见所以心虚了!”
“是哦。”侯灿灿差点忘了这一茬了。
苏眷放下杯子,“所以我见她个鬼哦。”
侯灿灿赞同地点点头,“不过话说回来,大婶的眼光还是挺不错的,那个卓子石我还挺喜欢。”
苏眷白了白眼:“是个男人你都喜欢吧?”
侯灿灿也跟着翻了翻白眼:“你滚哦,我倒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侯灿灿是个标准的外貌协会,能看上一个男人不容易,但她凭借自己良好的外形条件,想找个满意的男人也不难。侯灿灿也是个不信奉爱情的主,认为有空谈恋爱还不如找个人打个炮来得方便。
对卓子石,侯灿灿完完全全是职业病上身。正好侯灿灿的手下要收模特,又正好撞上卓子石,她当然是无条件要利用起来的。这不,这几天侯灿灿都在游说卓子石在当模特。
昨天晚上苏眷喝酒的时候卓子石也在,这男孩子一直在劝酒,看起来还挺真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