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都有,还挑了个丑的给自己。
“你不送我?”陆以朝忽然问。
祁砚清看着他怀里抱都抱不住的苹果,还要?
陆以朝指着校门口那乌央乌央的一堆挤着买苹果的人,“礼尚往来,给哥买一个回来。”
祁砚清眉头抽了几下,三两下撕了苹果的包装,把苹果掰成两半,“给。”
陆以朝:“?”
祁砚清把苹果塞他手里,“我把平安都分你一半了,跪下说谢谢吧你就。”
上课的时候,祁砚清不太舒服地趴着睡了,右手搭着腺体。
陆以朝被老师叫走了,祁楚星坐在他的位置上,轻轻戳着他哥的后背,“哥你怎么了?”
“……没事。”祁砚清声音很小,听起来不太对劲。
祁楚星伸手试了试他哥的体温,在发烧啊!
祁楚星连忙说:“老师,祁砚清发烧了,我们去趟校医室!”
把人扶去校医室之后,一量体温已经高烧38°4了,腺体有点被影响。
医生:“青春期信息素躁动很正常,打点滴休息一下,睡醒就好了。”
医生出去后,祁楚星从口袋里拿出卷子,铺开打算写作业。
“哥你好好的信息素怎么就躁动了?”
祁砚清按住太阳穴,“你吃苹果了没?陆以朝送的那个,苹果上有股酒味。”
“没啊,就苹果味,挺甜的。”祁楚星说。
祁砚清脸色沉下来:“陆以朝给我吃毒苹果。”
祁楚星:“???白雪公主你赶紧睡吧。”
昏睡间,祁砚清又闻到了那股酒香,他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唇齿微张想说些什么。
陆以朝在他动的一瞬间就醒了,连忙起身去看他,摸了摸他的脸,替他把冷汗擦掉,“清清?祁砚清,醒了吗?”
祁砚清眉头紧皱着,眼皮颤动不已,挣扎了一会儿后他猛地睁开眼睛呼吸还有点急。
“清清,做噩梦了吗。”陆以朝安抚地搓着他微凉的胳膊,“只是做梦而已,不怕。”
祁砚清眼前晕得很厉害,整个空间都在转,混合着浓郁的消毒水味,胃里翻江倒海拧成一团,转得他想吐。
“唔……”他忽然捂着嘴,嗓子里那阵苦味一直没消,反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