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站在一侧,心中暗自忖道:看这宇文寒涛的神态,似是胸中已有了开启禁宫之法,果真如此,这禁宫之钥岂不是毫无价值了。
心中念动,看的更是详细。
只见那山壁愈来愈是坚硬,铁锤重击其上,火花迸飞,只不过零零散散,落下数块。
击打之间,突听宇文寒涛急急叫道:“住手,快些住手!”
十几名健壮大汉应声停手。
沈木风低声说道:“宇文兄,哪里不对了?”
宇文寒涛摇摇头道:“巧手神工包一天,果是位非常的人物。”
沈木风沉吟了一阵,道:“在下不解,宇文兄可否说的清楚一些。”
宇文寒涛道:“如若是区区在山谷内修筑禁宫,那入宫之门,必开此处。”
沈木风道:“现在呢?”
宇文寒涛道:“那包一天,却未在此地开门。”
沈木风轻轻咳了一声,道:“如那禁宫在此,咱们可否破壁而入?”
字文寒涛道:“除非咱们都不想活了。”
沈木风道:“这样严重吗?”
宇文寒涛道:“不错,再打下去,应时有惨祸临头。”
沈木风低声说道:“可是破坏了山腹水脉?”
宇文寒涛摇摇头道:“那倒不是。”
沈木风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惨祸?”
宇文寒涛道:“在下查看那铁锤击岩的波动形势,如果不及时收手,几个执钢锤击打山壁的人,立时将有杀身之祸。”
沈木风道:“只是如此吗?”
宇文寒涛道:“在下的看法如此,大庄主可是不信吗?”
沈木风低声说道:“宇文兄学有所专,兄弟岂有不信之理,如若几个执锤击壁人的死亡,能够证实宇文兄判断不错,何不让他们试试?”
言下之意,无疑是说,要以那些执锤击打山壁之人的死亡,来证实宇文寒涛的研判是否正确。
宇文寒涛是何等精明之人,岂会听不出沈木风弦外之音,当下说道:“大庄主想求证兄弟判言,那就不妨一试,最好由大庄主亲自下令。”
沈木风微微一笑,回顾了周兆龙一眼,道:“要他们继续动手。”
周兆龙应了一声,说道:“你们继续打石壁。”
十几个工人应声挥动铁锤,重又击打石壁。
萧翎恐沈木风瞧出了自己的身份,不敢太过逼近,沈木风和宇文寒涛谈话声音又低,后面几句活竟是未听清楚、
但见沈木风双目神凝,望着那击打的工人,心知必有变故,立时留心观察。
只听那铁锤击岩之声,突然停了下来,十几个工人,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
这一着大出意外,不但沈木风大为震骇,连宇文寒涛也有些茫然无措。
距离稍远,和不留心的人,更是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已经发生重大惨事,十几个工人,未发出一声惨叫,未闻得一声呻吟,但却都不声不响的倒了下去。
沈木风心中虽然感到震骇,但神情间仍然保持了平静,淡淡一笑,道:“宇文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宇文寒涛心中暗想:怎么回事,连我也不清楚,但如诚实而言,必然舍为他轻视,当下说道:“在下已经说过了,大庄主不听在下奉劝之言……”
沈木风淡淡一笑,接道:“兄弟并无责备宇文兄的意思,只是想请教,他们怎会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