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井逸举着石头就要砸猫。
那猫是乡下放养长大的猫,从来就是自己捉活物吃,哪里会怕城里来的半大小子。
“喵!”的一声,小橘猫就跳起来朝司徒井逸伸出锋利的爪子。
猫和老虎是同宗,抓猎物的时候,你根本看不见它有多快。
司徒井逸惨叫一声,司徒井逸的脖子就被小橘猫抓了。
猫抓了男孩也不恋战,拖着地上的龙虾,一闪就钻进花丛里没影了。
司徒井逸哭了,眼睛红红的,泪水大颗大颗掉。
他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欺负!还是被一个畜生这么欺负!
“噗……哈哈哈……”
花篱憋不住站在那里笑得前仰后合。
司徒井逸委屈极了,站起身骂花篱:“你这女人真坏!你还笑我!”
花篱不笑了,瞧了瞧少年脖子上的伤。
那伤不深,但长,三条红色的猫爪印从少年侧脖颈一直延伸到喉结。
少年欲哭无泪:“你就这么瞧,能瞧得好吗?”
花篱无奈,只能放下东西,洗了手,抬起少年下巴仔细瞧。
司徒井逸这时候倒乖乖听话,任由女人抬着自己下巴。
少年和花篱一般高,花篱瞧少年的脖子也不用垫脚。
司徒井逸脖子上的猫爪印两条出了血,另一条比较浅但也破了皮。
花篱放开少年下巴说:“我去告诉你九叔,让他开车带你去县城打狂犬疫苗。”
司徒井逸一听,说出去他得丢多大的人?
男孩一屁股坐在花丛前的青石板上:“我不去,你不许告诉他。”
花篱:“为什么?”
司徒井逸:“我不管!你谁也不能说。”
少年目光红红的瞪着花篱威胁:“别人要是知道了,你就得死。”
少年拎起一根树枝指了一圈四周的工作人员:“你们也得死。”
摄像和副导演同时打了个哆嗦,谁也不敢出声。
小孩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后的身家,谁不得装作被吓住的样子。
花篱倒无所谓,这么点小事,不说就不说了,再说她能肯定,喵喵肯定没有狂犬病。
“那现在怎么办?”
花篱问。
司徒井逸命令似的对花篱道:“你给我想办法。”
花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