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天边的朝阳刚好出来,照耀着意气风发的少年。
郭乐骑着火焰在马场上跑了一圈,马背上的他,就像变了个人,从一个穷困潦倒的马工变成了一个马术精湛的骑士。
花篱不错眼镜的看着。
花篱的目光都在郭乐身上,古君然薄唇微抿,不太开心。
郭乐跑了一圈马回来,心满意足。
花篱满面含笑的看着郭乐。
古君然再也忍不住,气质寒凉了两分。
郭乐下马,要走向花篱时,觉察到古君然不满的视线,顿时明白,和花篱保持了些距离才问:
“花小姐,我心里有个想法,但我不知道会不会给你带来困扰。”
花篱疑惑的问:“什么想法?”
郭乐沉吟片刻才说:“火焰向往跑道,我也向往跑道,所以……我想带着火焰去比赛。”
去比赛自然是好的,花篱也不想埋没火焰。
但香港的赛马和大陆不一样,具有很大的赌博性质。
花篱不是很懂,看向古君然。
古君然为花篱拿了主意:“古家的马近半数都是比赛级的血统马,你如果决定好了,就跟专业骑师一起训练,我再给你挑两个合适的练马师和马工。但只一点,你参加正式赛马之前,要参加古家马场内部举办的赛马,我只给你三次机会,如果你三次都不能在马场赛马上拿第一,我就会解雇你,然后重新给火焰找更专业的骑师。”
虽然古君然要求有些苛刻,但郭乐知道,赛马这一行,利润是巨额的,竞争也是残酷的,比起赛马制度的残酷,古君然这些要求根本算不上什么。
郭乐正了正形,严肃的答:“可以。”
古君然点头。
……
马场的事解决了,花篱和古君然相携着回家。
自从古君然从马场出来,就一直牵着花篱的手。
花篱倒是想挣脱古君然一个人走,但别看古君然平时像个冰块,黏起人来就跟狗皮膏药一样,虽然脸上还是一副寡淡凉薄的样子,但手上,若是花篱挣脱一分,古君然就会紧一分。
二人走到一处林荫下,古君然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盒。
花篱不知道古君然要干什么,古君然在花篱目光下,把戒指盒打开,里面放了一枚极普通的钛钢戒指。
戒指的装饰物是一朵白色的小雏菊,雏菊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孩的涂鸦。
花篱看着小雏菊戒指,想到几年前在吊脚楼,古君然因为几盆从欧洲运过来的雏菊发火,心想,古君然真的很喜欢雏菊。
古君然慎重的拿起花篱的左手,把雏菊戒指戴在花篱的食指上:
“这枚戒指是我儿时自己做的,比你的年纪还大,跟了我许多年,那日在吊脚楼对你发火,我拿这个跟你说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