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的大厅中有一颗枝繁叶茂的树,高度几乎直达天花板,是老板花了高价从花木场拉来的,树的周边挖了些水渠,错落有致地种上水草,整个大厅看起来生机盎然,透露着自然野性的美。
老板还给它取了一个文雅的名字:若水洲。
景观一路布置到露天的吧台,连接着室外的水池,水池中央有树桩样的平台,五个男模正在湿身跳着激情四射的舞。
关雎端着托盘一路穿过露天吧台,期间还躲过了几次揩油的咸猪手,他的脚步不自觉加快,刚刚经理在对讲机上说有人花高价点他去内场服务。
路过若水洲的时候关雎撇了一眼,名牌栏上他的名字果不其然已经被摘下,证明了有客人点名包了他今天晚上的工作时间,从现在开始他只需要随身伺候那一位客人。
外场都是供爱开派队的花花公子哥们嗨的,真正的贵人们基本上都在内场或者大包厢里面。关雎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定然也是一个名声籍甚的人,还去了趟更衣室把自己打理得更精神,不让自己出一点错。
整理衣服的时候关雎突然想,他已经一周没见过钟擎了。
不知道今晚点他的会不会是钟擎。
关雎依照指示,进入了内场的一个隔间,路上和经理聊了一会,知道了这群人是在包厢里玩腻了,突发奇想要到内场舞池里面感受一下“夜店”氛围,除他之外,还点了几个“头牌”一起玩乐。
内场里乌泱泱一群人,关雎很快找到了需要他服务的卡座,和一众人打过招呼之后便规规矩矩的在一旁当人形立牌,只在适当时帮客人添茶倒水。
“诶,我怎么觉得这服务生身材比上面那几个人还好?”
一个大腹便便的地中海注意到了关雎,便向同伴们说道。
霎时间,几人的眼神齐刷刷地落在了关雎身上,轻佻的上下打量着他的身材,其中有一个年轻男目光落在关雎的腰上,道:“确实,这腰身扭起来,指不定比上面的还骚。”
关雎余光撇了一眼台上几个扭得软若无骨的年轻男孩,心想自己真的不行,虽然为了赚到更多的钱他去报班学过一段时间,但也就勉强能看,他们才是专业跳舞的。
“你,上去跳一个。”那个年轻男人发话了。
“跳点骚的,我喜欢。”
关雎正在思考如何体面地拒绝,又听那个年轻男人道:“跳好了奖励五万。”
“好的,先生。”
谁不要钱谁是狗。
台上的几位已经跳完了,关雎选了首音乐,和灯光师沟通好便上了台。
内场的灯光突然间全暗下来,只有应急灯和彩灯的微弱光亮。
舞台的灯再亮起的时候,中央多了一张木桌,以及翘腿坐在木桌上的关雎。
关雎仍然穿着服务员的白衬衣和黑色西装裤,耳边的对讲麦已经被摘下来,一块黑色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
——严格来说,是一条黑色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周围都是暗的,只有一束光聚在他身上,台下几乎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音乐响起,关雎嘴里勾起一抹笑,抬起手慢慢地从胸前往下摸,到了人鱼线上又忽然停住,跟着音乐律动。
这是一首抒情的音乐,配合着关雎动作间露出的前胸和腰线,格外撩人心弦。
场下已经嗨了起来,关雎一把扯掉蒙眼的领带往台下一甩,人也从桌子上下来了。
他扭动着,身子向下弯的时候腰臀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圆润挺翘的臀看着让人想尽情的揉捏、顶撞。
他跳得太忘情,脑中浮现起平时同事们撩人的舞蹈姿态,无师自通地扭动起来,全然没注意到某个阴暗处的目光灼灼。
钟擎没想到自己能看到这香艳的一幕,他刚来不久,还没来得及叫人去找关雎,全场的灯就熄灭了。
一抬头,自己要找的那人就在台上,像一个刚在教室被弄完的老师,淫荡中又带着些纯洁的味道。
他饶有兴趣地看到现在,期间还拿出手机录了一段,台上的关雎太诱人了。
钟擎可耻地在公共场合硬了,幸好四周黑暗,没人注意到。
台上的人跳得越来越放肆,衬衫都已经解开了一半,舞动间衬衫滑动,露出一个白皙的肩头。
又一抬手,腰也露出了一半。
钟擎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这小家伙,未免也太放肆了。
音乐快到了尾声,关雎又坐上了木桌,一双长腿垂下来,双手轻点着大腿一路往上,手指在最后一颗未解开的纽扣上徘徊。
到了结尾,如果他的衬衫全被扯开,会有非同一般的效果。
最后三十秒,关雎的大腿已经张开,胸前的最后一片风光也即将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