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组织无纪律!谁给你的权力,让你这么任性?”
一上来,钱建设便以势压人;之后,更是跟鲍德骏打起了配合。
“钱书记,鲍局,不是我祁同伟在这点小事上较真。而是刘华强一伙黑社会性质组织成员犯罪证据确凿…………”
没等祁同伟把话说完。
鲍德骏开口了:“什么犯罪证据确凿?哪来的证据?我怎么不知道?祁同伟,你知不知道刘华强一伙人是我们警方安插在社会之中打击黑恶势力的线人?就算他们做出点过激行为,那也是为了配合警方维护社会治安。”
“原来是这样啊!既然是鲍局您安排的人,那我就不好说什么了。”
不再跟鲍德骏争执的祁同伟,带上程度便离开了渣滓洞派出所。
此刻。
鲍德骏也好,钱建设也罢;俩人脸上挂着几分春风得意。
在他们看来,这不仅仅只是逼迫一个下属低头这么简单,更是在权力的斗争之中打压了高育良一脉,更进一步来讲,更是压制了汉江裴一泓的风头,是整个赵家班的胜利。
“祁局,这事就这么算了?”
车上。
程度显然有几分不甘心。
“不算了,能怎么样?没看到公安局局长跟吕州政法委书记都出面了嘛。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再争执下去,你说渣滓洞看守所的人是听咱们的,还是听鲍德骏跟钱建设的?”
本来,祁同伟想利用此事将李达康拖下水的。
只是那老狐狸,现在也没露面。
哪怕,前世的时候,祁同伟跟李达康打过交道,而且不止一次打过交道;但是李达康的左右逢源以及为人处世谨慎小心,还是再一次刷新了祁同伟对李达康的认知。
算计他,不容易啊。
逮人,放人。
这本就是祁同伟计划之中的一环。
不将人放了,怎么才能将事情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