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看了他一眼:“宋总,此事是否需要找楚少问问?”
宋砚西不置可否,片刻后又道:“他去聚膳园吃饭,是和谁一起的?”
陈淮摇头:“楚少进去的是不对外开放的包厢,外面没有监控……”
“聚膳园是谁家的产业?”
“池家。”
“查查他是否认识池家人。”
“是。”
“楚言熠受伤住院的那个同学叫什么?”
“楚临。也是上次他把车借给朋友开时,不小心撞到您车子的那个同学。”
宋砚西听后,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陈淮离开后,宋砚西拿起手机拨打荆修远的电话。
“砚西,找我有事?”
宋砚西开门见山:“昨天你去医院做什么?”
“……看望生病住院的朋友。”
“哪个朋友生病住院了?”
“是、是……”荆修远结结巴巴半晌都没说出是谁。
宋砚西音色倏地有几分冷冽:“阿远,你一而再再而三罔顾我的警告,看来我有必要采取些手段了。”
“砚西!你听我说!”荆修远急忙道:“昨天我们只是碰巧遇上,我不知道楚言熠会去医院。子瑜让我帮忙查他,我去医院只是找楚言熠父亲探听些事,并不是特地去找他的。”
“子瑜为什么让你查楚言熠?”
“没说。”
“那他让你查什么?”
“查楚言熠的父母是谁,以及他是不是父母的亲生孩子。”
宋砚西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桌面,思索着白子瑜为什么让荆修远查这些。
“对了砚西,昨晚周鼎在梦色酒吧附近被人套麻袋拖进巷子打了,他现在发动着圈内的人脉关系,铁了心要把人找出来报仇雪恨。”
宋砚西不太感兴趣地问了句:“残了没?”
“没有,不过就他那身伤至少得在医院躺半个月。”
喜欢假死之后,替身他不装了()假死之后,替身他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