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怀承婚礼过后,还有十多天就是楚言熠的25岁生日。
终于征得宋砚东同意的容裕,晚上把楚言熠、温知知、简怀约出来聚会。
五彩缤纷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不少人随着音乐节奏在舞池扭动。
楚言熠等人坐在卡座,各自点了一杯酒小酌。
容裕观赏着舞池中的“群魔乱舞”,饶有兴致道:“好久没上去跳了,言熠咱们上去扭扭?”
楚言熠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今晚没兴趣,你自个儿上去扭吧。”
其实说完后,容裕马上就后悔了。
昨晚他被宋砚东那狗东西折腾了几个小时,今天在家躺了一天,依旧腰酸疼的厉害,哪有力气去扭。
好在楚言熠拒绝了,这让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楚言熠见他坐在那久久未动:“你怎么不上去?”
容裕摆手:“算了,我也好久没跳有些生疏了,要是不小心扭伤腰就得不偿失了。”
楚言熠看着他,神情若有所思几秒,继而意味深长的“哦”一声。
温知知却笑得玩味:“要是伤了腰,你和砚东哥的x生活会不和谐,的确得不偿失。”
容裕眼睛心虚地瞪向她:“我跟那狗东西清清白白,你别胡说八道!”
“孤男寡男住在一起,清清白白,你骗鬼呢,除非砚东哥不举。不过看你那样子,砚东也不像是不举的人。”
对上温知知调笑的眼神,容裕一噎:“……我什么样子?”
“脸色发青,眼圈发黑,活脱脱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还有你那略显别扭的走路姿势,只要经历过的人都明白怎么回事。”
容裕脸红得像只煮熟的大虾,不知该反驳什么,只能眼神求救的看向简怀,后者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好在温知知适可而止放过了他,把话题转移到一直看热闹的楚言熠身上。
她乐呵呵问:“shine,你和砚西表哥最近怎样了,不会还以炮友关系处着吧?”
楚言熠手指摩挲着腕表,用那双漂亮的双眸斜视着她:“怎么,刚开涮完容裕,现在又准备拿我开涮了?”
温知知嘴角隐约抽搐了下,莫名有些心虚:“什么开涮,我这是在关心你。”
“是吗?”楚言熠怀疑的眼光投来,温知知强装镇定地点头:“是。”
楚言熠上下打量她几眼,轻嗤一声:“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还不了解你。打着关心的幌子,不过是为了从你那冤种表哥手里坑钱。”
温知知僵笑着撩了下耳边的头发,以掩饰自己被揭穿后的尴尬。
“shine,你这样说就太冤枉我了,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你就是。”楚言熠说得斩钉截铁。
“呵。”容裕轻声一笑。
温知知:“……”
“小熠,过几天你回y国吗?”一直未出声的简怀适时转移话题,语调一如既往的温润。
“啊?”楚言熠望过去,疑惑的眉头皱起:“怎么了?”
简怀笑道:“只是想到还有几天就是你25岁生日了,便问问你今年是否回y国过生日。”
楚言熠愣了一下:“不回去。”
容裕当即高兴道:“那你想好怎么庆祝了吗?要是没想好的话,就由我来安排,保证把你的生日办得热热闹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