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荒唐的迷梦结束后,秦逸整个人犹如困在雾霭里,一切看不真切,迷迷糊糊,又朦朦胧胧。
通俗点讲——是被操傻了
然而,从始至终的始作俑者春风得意,满面春光,好不惬意。
沈霜清洗好徒弟之后,望着可怜兮兮的穴口,一股热血上涌,强忍着那道克制的防线,最后还是没干出过分的事来。
他一挥雪色广袖,一道银白色的门出现在跟前,他抱起了徒弟,在那柔软的面颊上轻轻地落下一吻,力度极轻,仿佛鸦羽拂过睫毛。
沈霜愈发喜爱自家徒弟,睡颜乖巧,尝起来还别有一番销魂的滋味。
秦逸在沈霜怀中一动不动,睡得格外沉,但眼下在他的梦境中,他平日松散的神经紧绷着,呆呆看着沈霜疯狂地肏干。
秦逸的心蓦地一痛,泪水止不住滑落。
我是攻!
我是无敌大总攻!
沈霜怜惜般吻他的脸颊,将他极度悲伤的泪珠一颗一颗吃下。
“舒服?”
沈霜故意用肉棒研磨那肠壁最为敏感的一点,询问秦逸。
秦逸不知道被顶到哪里,腿脚随即软了下来,腰窝还泛着酸痛,他难受得紧,唇齿发出几丝嗯嗯啊啊声音,媚惑的声音勾得埋在身体猛干的肉棒大涨,让本就塞得满满当当的蜜穴,又雪上加霜。
贪吃小穴里的肠肉翻进翻出,一切皆是肉棒作祟,几丝粘稠的淫水流出,全成了肉棒深耕细做的催化剂。
秦逸咬牙大喊,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抬手向那张全天下人都为之倾倒的容颜扇去,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他的骂声。
“滚,我舒服你个大屌!”
秦逸身体一抽,忽地惊坐起来,握着翠花剑的手止不住冒冷汗,然,拔剑四顾心茫然。
秦逸环顾四周,依旧身处竹林中,侧目轻瞥,瞧见一抹雪白的衣角,此时心头一紧。
秦逸心想自己是不是做梦了,他还在竹林里头。
刚刚悬起的心松懈了下来,秦逸重重呼出一口气。
幸好是梦,梦都是反的,梦里面那个被操的在放现实中,肯定是大总攻。
秦逸的自我安慰有了作用,忽地记起刚刚瞥见的雪色衣角,放松的心又悬了起来。
他措不及防回头,有一个人立于竹林中,执一柄青伞,伞面所绘的芙蓉与执伞者可相媲美。
玉树临风,温文尔雅…
秦逸嗤笑一声,道:“还好我膀胱一扫,要不然你给我来个回头杀,我恐怕没了生命体征,千算万算,你怎么还那么阴间?”
秦逸又嘀咕说:“花里胡哨…”
站立的那人名唤司玄渊,如今是魔界霸主,今日他一袭素白衣衫,竟然还被说花里胡哨?
“你…”司玄渊动了动唇,最后只吐出一个字。
秦逸穿来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司玄渊了,谁叫书中的司玄渊把神明拉下神坛,还使劲地毫不怜惜地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