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科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但好像马上又想起那件事似的,对我说:&ldo;你是说存到我账上的那笔钱吗?那笔钱用在开拓海外市场上了,你不能对我恶语中伤。&rdo;
&ldo;那么,请问你,你开公司的钱是从哪里来的?&rdo;
&ldo;这与你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只能说,我抓住了机遇。你说你还想知道什么?&rdo;
&ldo;我就要问你,开公司的钱是从哪里来的?&rdo;
&ldo;我说过了,与你无关。&rdo;
我们互相对视。
&ldo;我还想知道,为这件事到底死了多少人?&rdo;我冷静地说。
&ldo;什么?&rdo;
&ldo;死了几个人?我想知道!对你来说确实是抓住了机遇。实际上,难波先生已经原谅你了,可是……,那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rdo;
&ldo;难波原谅了我?是怎么回事?&rdo;
&ldo;他原谅了你的非法行为。仁科,停止你那草菅人命的行为吧!&rdo;
&ldo;你说什么?你!&rdo;
她好像觉得被我看穿了一样,又小声说:&ldo;就算我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do;
我盯着她的眼睛,深色的瞳仁里面有什么?愤怒,犹豫,胆怯,自豪,还是混乱……
她没有说谎。
由于有了这种直觉,我动摇了、也许我的思路不对?可她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我搞不明白,我在仁科的注视下,迅速开动脑筋,重新组合各种假设,尽力寻找过去被我忽略的细节。
&ldo;你知道柳叶董事长死亡的事情吗?&rdo;
仁科的瞳仁中又增添了新的成分‐‐惊愕。
&ldo;柳叶先生?不,不知道。&rdo;
&ldo;你最后…次见到柳叶是什么时候?&rdo;
&ldo;公司成立一个月以后,他闯进我的公司,被气得面无血色。&rdo;
&ldo;他都说了什么?&rdo;
&ldo;和你一样,让我还钱。&rdo;
&ldo;那你怎么说?&rdo;
&ldo;我拒绝了。为什么要我还钱?我又没有侵吞别人的钱。&rdo;
&ldo;仁科,你开办公司的资金难道不是借来的吗?你对柳叶是不是这样说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