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终于被呛得咳个没完,我才终于大发善心地放过了他,不过这玫瑰花一样盛开的嘴穴被水冲洗的样子,让我又有了新的灵感。
我大力掐着他的脸拧了拧,说道:“老板,今天让你试试用嘴接尿,你应该可以做到的吧?接好别咽啊。”
他眨了眨眼,不过不管他的意愿,我已经把龟头搭到了他被迫伸出的舌头上,一股淡黄色的尿柱打到他的口腔上颚。
他抬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脸,嘴巴则是乖乖地一动不动,像个形状独特的小便池。
我尿完,在他舌头上擦干净残余的尿液。我看着他嘴里积着一汪尿水,满意地又用龟头敲了敲他的舌头“咽了吧。”
这个姿势吞咽极其不容易,但他并没有要违抗命令的意思,努力地就着这个嘴巴大开,舌头伸出的姿势,尝试着吞咽。
他喉结滚动,努力地往下咽着我的尿,喉口像是一个抽水马桶一样,让尿液顺着喉管流进他的胃里。
等到全部吞了下去,他才不知是恶心还是呛到了,又开始咳嗽起来。
我又拿起花园的水管,用高压的水流洗干净他的嘴穴,这才把他放了下来,解开了他身上的装饰物和绳索。
他整个身体遍布着被绳子勒出的红痕,被绑得太久了,哪怕是解开了绳子也只能躺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
我一脚踩在他脸上,用力拧了拧,留下一个带花纹的鞋印,又不断地在他身上踢打踩踏,帮助他加快血液循环。
“啊…”他被我的鞋尖踩住奶子,两个奶头都在鞋底被压成扁扁一片。
我一脚踩着他两个被压扁的奶子,一脚踩住他柔软的小腹,像是在玩冲浪板一样,在他的身上稳住了身形。
他娇喘着,颤抖着身体,在我脚下仰视着我,眼神中满是敬畏和崇拜,小声说道“谢谢主人。”
说起来我老板这个人,虽然是被我操服了,在我面前一副很乖的样子,但其实为人刻薄得很。
他大儿子好像是工作上出了什么差错吧,听说今天被他当着全公司的面教训了快半小时。
我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在想着,这位大少爷好像上次看到老板戴着口塞翻着白眼被玩到潮吹的样子了吧。
也不知道他挨训的时候脑子里有没有浮现出那天的场景。
也可惜我老板当时晕过去了,不然我还真好奇他要怎么面对自己这个好大儿。
话说回来,大少爷被骂完就被老板赶回家了,一个人跑去书房待了快一下午,快到吃饭的点了还不出来。
管家担心他,又不敢擅自去敲门怕被迁怒,便拜托我去帮他看看情况。
我当然是欣然接受,内心还在想着他会不会躲起来偷偷哭。
我抱着看好戏的心情,也不敲门,一推门就闯进了他的书房。
他坐在书桌后,拧着眉低头看着什么,一听到门口的动静抬头便要发火,一看到是我,又顿了顿,把到嘴边的斥责咽回去,问道:“爸爸,您有事吗。”
讲道理,他长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线条明朗的下颌线,用低沉的嗓音叫我爸爸,让我完全没有任何父爱的感觉,只会像在玩什么py一样,鸡巴一硬以示尊重。
我走到他书桌边上,看到桌上一堆看不懂的报表,他还穿着早上那身西装,一切好像都挺正常的样子:“该吃晚饭了,准备下楼吧。”
他点头应了,我虽然没看出任何具体不对劲的地方,但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大概是玩他那位双性人父亲玩出来的直觉,在他站起来的一刹那,我几乎是没过脑子地一下子伸手就抓住了他的鸡巴位置,一摸上去我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这触感…鸡巴上绑着绳子。
他闷哼一声,弓着身子被我抓住弱点,正派的表情终于露出破绽,再也维持不住那副严肃正经的样子。
我几乎是笑出了声:“你们这可真是一家子骚货,还都很能装。这也能遗传的吗?”
要不是玩老板玩多了对他发情的样子太熟悉,我肯定不会鬼使神差地感受到大少爷看似严肃的神态之下隐藏着的欲望。
他皱着眉看我,一副要发怒的样子,看上去倒是挺有威慑力,可我手上稍微一用力,他立刻就面露痛色,弓着身子,伸手抓着我的手腕。
“松开。”我冷着声命令道,他像是被吓到一样松开手,眼神透露着一丝迷茫,像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三两下解开了他的西装裤,又剥下他的内裤,让它们都自然滑落到他脚腕处堆起来。西装的下摆处被他半硬起来的鸡巴顶开,龟头像个肉乎乎的蘑菇,从掀开的衣摆里探出来。
茎身又粗又直,看起来资本十足。可惜茎身上粗暴捆扎着的数据线,把它勒得可怜巴巴,呈现出深红色,甚至隐隐有些发紫。
我拍了拍高高翘起的蘑菇头,肉茎颇有礼貌地朝我点了点头,我一手牵着他的鸡巴朝外走,示意他跟我上楼:“你说说你,有需要怎么不来找爸爸呢。别这么见外,照顾好儿子也是我做父亲的责任嘛。”
他跌跌撞撞地跟着我往外走,裤子都堆在脚腕处让他只能艰难地小步往前挪,又不敢再抓着我,踉跄了好几下才成功地挣脱开裤子的束缚,裸着双腿穿着皮鞋跟我走到楼上的游戏室。
这房间刚改造好没多久,还有好多我精心选购的玩具没用过,这会儿正好在他身上试试。
我拿过一个粉色的情趣手铐,把他两手铐住,绑到天花板垂下的锁链上,又调整好高度,让他只能双手高高举着,踮着脚才能勉强够到地面,但凡脚一松,就只能靠手腕的束缚来支撑身体。
他还想说些什么,挣扎着扭动身体,刚张开嘴就被我一巴掌打在鸡巴上,不敢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