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倾泽的衣裳坏了,身上满是狮子的爪痕。
皮带的扣子也被人动过,眼角含着几滴屈辱的泪。
此时,正手握激光枪,咬牙切齿的将枪口对准了司矜。
司戏精倒像是很意外:“大殿下,您不是在屋里和七只狮子……怎么出来了?”
众臣纷纷别过头去,表面上不敢细看,实际却也会偷偷观摩两眼。
大皇子不是标榜什么洁身自好,只爱自己的一妻三妾吗?
现在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但不管他私人生活怎样,在出征前夕玩这样都不合适吧?
扰乱将心啊!
桑倾泽深呼吸了两下,扣好皮带,几步来到司矜面前,压低声音开口。
“我明天就挂帅出征,出征之前,一定用谢临渊的血祭天,再把你的兔子头砍下来挂在我的战舰上做帆!”
说完,才凶戾的瞪了一眼四周眼神复杂的朝臣:“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给你们挖下来!”
“不过这眼睛啊,还是留着明天看好戏吧……”
说罢,便转身负气大步离去。
朝臣们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司矜已经先伤心的垂下了头。
几个爱管闲事的,甚至大着胆子上前询问:“许副官,这是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司矜要的就是他们管闲事。
他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自顾自拉了下兔耳朵。
声音中透着满满的无奈和委屈:“那几只狮子,是大殿下昨日命人藏在我这里的,可能我会错了意吧,惹他不开心了。”
“我没关系的,各位都回去吧。”
紧说着,还无辜的抽了抽鼻子,再抬眸时,眼睛已经红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