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司矜挥开他的手,身体失去支撑,便顺势倒在了盛临渊腿上。
勾住男人一缕长发,绕上自己白皙的指节:“话还没说完呢,你还没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
盛临渊再次抱起他,温柔回话:“盛宴。”
“哦,和盛临烽,大有不同。”
“是啊,因为我是长子,从小被父皇和母妃养在身边的,第一个取得名字,自然与旁的皇子不同。”
“不过,我还是喜欢临渊二字,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
说着,便下意识将司矜往怀里带了带,拿披风护好:“别躺地上,凉。”
“哦。”醉醺醺的小公爷应了一声,又随意靠在了首辅大人肩膀上:“那你儿时,同母妃撒过娇吗?”
他记得,方才提及母亲,阿渊很伤心。
“嗯。”盛临渊道:“我和盛临烽其实是一母同胞的,但当时因为我母亲地位低,没资格养我,便将我养在当时的舒贵妃身边,我所说的母妃……是舒贵妃。”
“后来啊,舒贵妃死了,我真正的母亲,一直偏着盛临烽,把我视作她的耻辱,甚至是……仇敌。”
“我在那皇宫高墙里待的难受,便出来透透气。”
“那你现在,可以同我撒娇。”
司矜醉的有些厉害,甚至补充了一句:“我也是你……师尊……”
“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呀?”盛临渊不明白,但还是察觉出了司矜要安慰他的意思。
便吻了吻人,顺着他撒娇:“师尊~长夜漫漫,我们去跑马吧?”
“嗯。”司矜应了一声,但走到训马场的时候,却是已经睡着了。
盛临渊干脆就包了马场,将他放在临时休息室的软榻上,为他盖了披风,以腿为枕,哄他入眠。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司矜揪着他的衣角抱怨:“小腹还酸呢,你脑子里,怎么总想那事儿?”
盛临渊低低笑了,伸手,轻轻为少年按压小腹。
恍恍惚惚间,便莫名多了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只有矜矜,能给他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