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的社团课,你是不是有用长笛吹奏星空?」他突然开口问。
我讶异的看着他,「对、对啊。」面对他还是不免有点紧张。
只见他勾起唇角,「那傢伙很喜欢这首曲子。」
「那傢伙?」
「没事。」他说完就逕自走掉。
那傢伙?他是説沉瀟泽吗?
「若晴。怎么在这发呆呀?」羿暄拿着水壶走过来。
「阿,没事。」我回过神来。
只见羿暄走去不远处的饮水机装水,説:「我刚有看到沉瀟泽跟你说话。」
「喔他问我昨天是不是有在社团课时用长笛吹奏星空。」我说。
「是喔。」她看着水壶中逐渐升高的水位,「其实我觉得,他并没有大家説的那么可怕。」
我一想到上次他説的那番话,其实后来想想,他其实没有说错。
为了保护自己,自保的确是需要的。
面对家暴,同学的欺凌,沉瀟泽当初到底是怎么撑的?最后撑不下去,jan就代替他出现。然而自己却消失了。
「我听他们説,沉瀟泽好像是人格分裂了。」羿暄又说。
「这」
「嗯虽然这件事有点太过不可思议,但是沉瀟泽现在的行为,跟当初听到他那时候懦弱退缩的时候完全是判若两人。」羿暄说。
「其实我看过沉瀟泽他以前的样子。」我说。
「咦?」
于是我把我当初在国中的时候,与沉瀟泽相撞时的情形告诉了羿暄。
「那这样听起来,他也算是有礼貌的人阿。」
我没回答,但心中却不知不觉对于沉瀟泽,还有jan有满满的好奇了。
「其实我话还没说完,沉瀟泽也承认自己人格分裂,他説他是沉瀟泽的第二人格,然后甚至警告我们不准叫他沉瀟泽,要叫他jan。」最后,羿暄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