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张润军很尴尬。
他被廖美玉气得肝疼,他上前一步,“英杰,咱们战友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两家会闹成这样,都是我平时太放纵她了,我替她向你们家道歉!”
周英杰再次看向潘月。
潘月气得想笑,周英杰这是打算和自己唱红白脸……
“张大哥,这件事和你没关系。青青因为这件事,情绪非常不稳定,经常半夜哭醒。所以,廖老师必须向青青道歉。”
抛出自己的目的,潘月一言不发,坐在周英杰身边,开始给他准备早饭。
张润军更尴尬了,站在周英杰的病床边,手足无措。
“润军,潘月说得没错,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咱们以后,该怎么处还是怎么处……但是你媳妇儿针对青青,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经周英杰这么一点,张润军头发丝立了起来。
没一会儿,他鬓角湿了。
就在前不久,他确实听说过一些闲言碎语,说廖美玉把垃圾倒在周家门前,害得周青青摔了一跤。
“我知道了,你们放心!这次她要是不给青青一个说法,我就不能再跟她过下去了!”
离开医院,张润军直接回家。
屋里空****的,廖美玉的衣柜已经空了大半,时下要穿的衣服,都没了踪迹。
张润军一屁股坐在**。
他十指插进发缝里,整个屋里的气压低到让人呼吸困难。
几天后,周英杰病情稳定下来。办理好出院的手续,医生在病房里,交代潘月给周英杰上药的事情。
安顿好周英杰,潘月回到电影院,继续工作。
中午时分,潘月刚准备换衣服吃饭,门卫张大爷招手叫她。潘月笑盈盈地赶到门卫房里。
“小潘,你的挂号信。”
潘月接过信封,有些吃惊。
她没认识几个人啊,竟然还能收到信?潘月好奇地看向邮戳,
【深市】
两个字赫然在眼前,潘月的心停了一拍。
江照云不就去了深市么?
她的心沉下来,边往回走,边撕开信封。
信封里,躺着一张薄薄的纸。
纸上写满了“死”,各种字体,各种形态。它们在纸面上无限延伸,有睡着的,有立着的,还有靠着的……
“月儿?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