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羞恼的把腿收紧了,不让他亲,男人也没做过多纠缠,起来搂过她的身体,低头去吻掉她脸上的眼泪。
“好了,疼就不弄你了,别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穗禾抽噎着继续哭了好一阵,才渐渐平复下来,看着凑到脸上亲她泪痕的男人,她不高兴地把脸转开了。
池晏清这才意识到,她许是酒醒了,把她的脸掰过来,固执地在她脸上亲了一番,才低缓的开口,“哪里还疼?你能哭成这样。”
穗禾不自在的撇开眼,哽咽的问,“你为什么,为什么我……我都这样了,你都不肯要我?你宁可在外面蹭,都不肯……不肯进来。”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几乎轻的要听不见。
池晏清闻言,却是沉沉的笑了,薄唇吻她闭上的眼,“你醉成这样,我不至于真对一个小醉鬼下手。况且明早你不是还有会,宿醉加一夜运动,你明天还起的来?”
他见她在意,也是想跟她提的,只是她刚好又醉了。
穗禾听完沉默了,脑子再迟缓,也明白过来他这话是对的,她还是第一次,宿醉加上破处,她第二天哪怕起得来肯定也会不舒服。
想到自己不顾后果的,这么急着要睡他,她的脸更烫了。
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她不矜持,太随便了?
池晏清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吻落在她的眉心,“相信我,我只会比你更想要彻底的跟你合二为一。”
“禾禾,你要知道,一个禁欲太久的老男人,欲望远比你想的要来的大。我不敢保证,一旦开了这个荤,会不会把你弄的下不来床。”
他现在尚且能克制住自己,但真到那一步,他怕是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弄坏。
毕竟她是那么美好,那么让他痴迷,每多了解她一些,他就越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占有。
穗禾听得面热,红着脸就往他怀里钻去,只要一想到他的说的情形,下不来床,她现在就开始腿软了。
毕竟那根东西,她是见识过的,真要他进来,光是想想,她都觉得自己得吃不少苦头。
她先前还借着酒劲想要他进来,好像是真的挺不知所谓的。
池晏清揽着她躺回到床上,轻拍着她的背,嗓音温和地哄了她一会,就要起来去浴室冲澡。
穗禾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起来,低头看着他胯间还硬着的器官,嗡声嗡气的问,“它怎么办?”
“洗个冷水澡就行,你先睡,明天还要早起。”池晏清没当回事,伸手要拿开她抱着的手臂。
毕竟这样的事,他这段时间,自己解决的还少吗?
这妮子还贯会招惹他,居然还胡思乱想。
穗禾不肯,白嫩的小手不知死活地抓上他的肉根,“不行,这么冷的天,洗冷水澡会感冒的。”
“那你说怎么做?”池晏清喉结滚了滚,视线被她抓着自己器官的手吸引,她的手白白嫩嫩的,小小一只,还圈不过来。
是真好看,特别是在他那深色肉莽的对比下,显得她的手娟秀又漂亮。
穗禾撸了几下,声音很轻的说,“像刚才那样,不插进去……嗯,给你磨。”
她不能只顾着自己,想怎样就怎样,他都能为她想那么多,她想,也想让他舒服些。
明明自己都肿得不成样子了,还能控制住,担心伤害到她,她不住的想他怎么就对她这么好啊!
池晏清有些意外,很快心里又腾生出一股暖意,他扶起她的脸颊,低头吻在她的唇畔,见她羞涩的眼都不敢睁,摇头轻笑。
“不是弄得你不舒服?没事,你早点睡,时间也不早了。乖些。”
穗禾却是恼的睁开了眼,不高兴地咬他一口,“我都说了我可以,我喜欢的,就是感觉身体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池晏清听她这么说,就也没打算再推辞,再拒绝下去反倒是显得他不识好歹。
他捏起她的小手亲了几下,起来压到她身上,调整了姿势拿晃荡的阴茎在她阴阜上拍了几下,意有所指的问,“是这里会流水还是里面痒?”
这么直白的话,穗禾听得耳朵发烫,闭紧了嘴巴不说话。
池晏清慢悠悠地将她的大腿分开了些,把雄伟的男性器官缓慢地插进她的腿缝里,这次没了底裤的阻挡,是切切实实的贴合在了一起。
穗禾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粗硬火热的肉茎,是真的大啊,还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坚硬又充满着男性力量。
还没怎么动,她的穴儿就馋的开始流水,湿答答的沾到他的肉茎上。
池晏清低头,温柔吻住她的同时下体跟着缓缓的开始抽弄,推挤着她穴口的嫩肉,在她蜜液的润滑抽动得格外的顺畅。
等她适应良好,他加快了速度,龟头也不自觉地刮蹭着她的花唇阴蒂,将她撞得销魂媚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