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珂一脸的理所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几个哥都已经结婚了,小辈里就玉堂合适,小话话三岁,正好,女大三,抱金砖。玉堂不是从小就爱追着话话么。”
这倒是,这俩都喜欢看杂书和天书,正好凑作堆。
呸,他怎么还被带跑偏了?
“不是,他们都多少年没见了,你撮合个什么劲?我劝你不要自作主张,喻意那性格,怎么可能接受你这种封建家长的安排?”
“所以就是一起吃顿饭,让他们两个重新认识一下。”
说着,贝珂又提起笔,在楚玉堂那页上写:心性单纯,不耍心机,处起来轻松;做事有始有终,日后对伴侣一定忠诚;思维天马行空,健谈,和话话互补。
后附大大的“条件上佳”四个字。
楚灵均觉得缺觉后遗症一下子上了头,简直是头晕脑胀。怎么……一瞬间有一种四面楚歌的感觉?
不行了,他得上楼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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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灵均知道贝女士行动力强,没想到会这么强。
翌日他从家里带了两瓶波尔多上喻家吃中饭,和喻省身小酌几杯,兴致上来,玩了一下午的飞行棋。晚上贝女士喊他回去吃饭,他本不想回,结果喻意到点挎上包要出门,他一问才知道,她是要上他家。
“什么情况?”他问。
喻意回他:“没什么情况,贝姨让我去吃饭。你想在这吃,就留下来。”
想及昨晚贝女士的所作所为,楚灵均当即穿上鞋,跟她一道走了。
楚灵均开了车,他钟爱越野,这趟开了辆悍马。他试图说服喻意坐自己的车走,喻意不肯,理由是“要命”。
楚灵均轻嗤一声,没多久,悍马便从地下室飞驰而出。
路上,他无意扫见前方出租车顶上灯牌显示的时间,想起件事,塞上耳机,打电话给喻意。没多久,对面接起:“什么事?”
“我想起来,你是不是说初十回去,今天都十一了?”
那边默了片刻,“这趟去太久,我打算在家多待两天。”
意思就是明天回去。
“行。”那他也明天回。
正打算挂断电话,对面喻意问:“你不住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