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出租车里,零捂住自己的肚子弱弱的说:“我肚子好难受……我好像晕车了……”
“马上就到了,你再忍一会儿。”锦厉侗安慰道。
下车后,锦厉侗扶着零终于回到了家,刚打开门,零就兴奋的跑到了客厅准备上桌子,被锦厉侗又给拉住了。
被拉住的零一脸不高兴,转身对锦厉侗说:“你不是说你要听我唱歌吗?”
“就这样唱,在桌子上唱歌容易摔下来。”
“可是你太高了……”零比了比自己的身高,比锦厉侗低了半头,“你怎么可以比我还高!”
零伸出双手,将锦厉侗压坐到了沙发上说:“你低一点,我给你唱……”
“外婆的澎湖湾吧!我小时候我妈妈给我唱的……”
零一脸兴奋的说。
“晚风轻抚彭,白浪逐沙滩……”
跟之前唱歌的时候有所不同,此时的零瞬间安静了下来,还特意放柔了自己的嗓音,半眯着眼望向锦厉侗,笑的很开心。
唱到一半,零的眼中突然一言不合的发起了洪灾,锦厉侗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锦厉侗不会安慰人,只知道站起来抱住零,拍着他的背试图安抚他。
“我的热情!”零突然推开锦厉侗,大声唱了出来,“就像一把火!”
锦厉侗:……
“燃烧了整个沙漠!”零看着被自己推到沙发上的锦厉侗,一脸严肃的逼近他。
“看着我的眼睛!”零低着头,说话的时候一嘴酒气直接都能喷到锦厉侗脸上,“你看到了什么?!”
说完便一动不动的看着锦厉侗。
零的双手撑在锦厉侗的肩膀两边,固执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锦厉侗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像是揉进了一汪湖水般微微发光的眼睛,以及刚流过泪还微微通红的眼角,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什么都没看到对不对,”零有点头晕,当下便坐到了锦厉侗腿上说,“我才没有哭呢对不对!”
被零坐在身下的锦厉侗突然僵住了,眼神复杂的对零说:“你先起来……”
“嘘……”零伸手捂住锦厉侗的嘴,低头趴在他的耳边说,“你听……是海浪轻轻拍打沙滩的声音……”
零半压着锦厉侗,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吹到了锦厉侗的耳朵里。
“嗯?谁的心跳声?”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一下,锦厉侗没有说话,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好像是你的,”零坐了起来,伸手拍了拍锦厉侗的胸膛,“它跳的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