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愣,又给锦厉侗发了一个短信:对不起。
门还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开,只有短信的提醒音。
对不起,之前是我说话太过分了,你对我多好啊,我当时是脑子进水了才会那样乱说话的。
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气,自己的一番好心都被狗吃了,我知道我错了,你开下门好不?我给你当牛做马一个月成不?
要不我给你洗一个月衣服?带一个月早餐?
你开下门好不好?
。。。。。。
至始至终,锦厉侗既没有回短信,也没有开门。
零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转身进了自己许久都未曾回来过的家。
当他把门关上后,另一边的门终于开了,锦厉侗一只手紧紧握着屏幕还亮着的手机,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门,眼中充满了犹豫和挣扎。
他在赌,赌零会不会兴高采烈的自杀,如果是那样的话,锦厉侗苦笑了一下,那自己想要和他共度一生的念头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与其放任自己就这样沉沦下去,在未来的某一天里又被狠心的抛弃,不如就这样,最后救他一次。
他若是再敢自杀,自己便将他送进精神病院,不会再那般仁慈心软了。
之前木槿养了一只狗,就在家里安了摄像头,方便他在学校里监视狗在干什么,后来狗送人了,摄像头却没摘,现在刚好方便了锦厉侗监视零。
零进了屋快速的洗了个澡,一脸愁眉苦脸的坐在床上,思索着如何取得锦厉侗的原谅。
他觉得自己说的这两句话真的是太过分了,以至于他良心不安无法欢脱的作死,甚至下不去手。
简直太犯贱了,零泪流满面,之前还想方设法的要和锦厉侗闹僵,现在又要千方百计的和好。。。。。。
这无论怎么看都是犯贱好不好!
但是不犯贱又无法安心的去死怎么办?
此时此刻零只想唱一段:你就是心太软,心太软~
得了吧,就当是偶尔的任性一下,讨好锦厉侗一个月就当是赎罪好了,至于积分和成功率。。。。。。
都说是任性了。。。。。。
已经选择性遗忘了如果和锦厉侗和好后,他又该如何作死的零愉快的做了决定,然后定了一个六点的闹铃,这才良心微安的睡下了。
明天要早早起来给锦厉侗带早餐!
看着零睡着了,锦厉侗这才回去,洗完澡却没有睡觉,只是躺在床上,盯着手机看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零就起床出去了,锦厉侗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