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时候,庄园怎么样?”
“挺好的,先生。”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我们修剪了玫瑰,给它施了底肥,它们来年应该会长得更好的。”
玛丁倒是没有关注这个,他看向肖生的身侧:“你的手?”
肖生被这跳脱的言语弄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先生正看着他左手的方向。
垂下的手侧有一块略微狰狞的伤疤,还微微泛着红。
肖生如梦初醒地把手藏在了身后。
不愿在这人前有一丝的丑陋和瑕疵。虽然本身也并不完美。
“是修剪花材弄的吗?”玛丁英挺的眉头皱了皱。
肖生受宠若惊:“不是的,先生。。。。。。”他忽然顿了一下。怎么解释?
说他是因为看到玛丁和瑞尔亲密,心神不稳之下才烫到手的吗?
他何德何能,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可不可笑?
但玛丁的记忆超群的好:“是那次?”他的眼神让肖生立即知道他已经想起来了。
“……”
男人用叠好的餐巾擦了擦原本就没有什么污渍的嘴,起身,走到肖生身旁。
肖生微微有些紧张,目光稍稍垂下,身后看不见的手指打着颤。
玛丁高出肖生半掌,也就轻而易举地绕到他身后,把那只躲藏的手捉了出来。
玛丁的肤色在贵族中已经算是很白的,可对比起来,肖生居然比他还要白,一只指节发白的手,伤疤就更显得扎眼。
“怎么这么久还没好?”玛丁蹙眉。
“碰了水,有些发炎,又反复了。”肖生想把手缩过来,可在那人手里,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软绵,无力,失去了操控权和感知力,只能任他□□裸地打量,心底发虚。
“有时间找诺医生来看看吧。他那有很好的药膏。”玛丁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粉红的疤痕,引来对方一阵的战栗。
“疼吗?”
“不……”单字的音节吐出口,男人已经贴近面前,于是那音节变成了一个扭曲的颤音。“先生……”
“你喜欢我对吗?”男人深邃的碧眸认真地盯着肖生。那碧眸里面似乎是一个万花筒,稍微转换角度,就是无数的光线流转,让人心神震颤。
肖生扭开脸,似乎有些不想回答,但又被那股冷松木香所围绕,逼得无路可退。
“……是的”他终于答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
太近了,肖生觉得自己的脸庞在极速升温,说话也变得困难:“很……久。”
“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