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归回头看看清羽,清羽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只是今天她没有带上面纱,露出了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带着学子们来到木远寒面前恭敬的执晚生礼节起身喊道;“拜见二师公,三师公。”
虽然木远寒说了是师公的辈分,但是看见这些学子们恭敬的样子,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而木远寒却轻咳了一声,朗声道;“起来吧!你们三师公刚来前院,我带他来看看。”
所有学子再一次齐声回应;“是!”这才站起来,真正的直视步归一次。
近两个月前,看见过步归的学子,有人惊呼道;“想不到三师公挺俊的么!”后面还有人悄悄说;“你看,仙女来了站在三师公后面呢!”其实按照步归的耳力,在小的声音都能听见,在后面说悄悄话不等于在步归耳边说么?步归轻轻一笑,撇头一看,清羽拉着衣角,半边身子躲进步归的身后了,步归轻轻一笑,一把手将清羽的手拉住,从后面拉出来笑道;“都是我的晚辈,怎么这么大了还害羞?”
清羽捶着步归的胳膊,有点羞怯道;“只是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露过面嘛,有点紧张。”
看见学子越来越多,木远寒轻声咳嗽道;“好了,三师公就是来看看,大家没事都去学习吧!今年的年考也快开始了。”
不过看见清羽和步归亲昵的样子,自然有人想落步归脸皮了,好事者就大声喊道;“三师公出来学院,请三师公教诲!”
有人这么一说,后面自然会有人跟从,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话都说出来了,也不好收回了,木远寒轻轻的对不过传音说;“师弟,看你的了,我刚来的时候,就被这些小子为难过,不过以师弟的才华还不是手到擒来?”
步归眼睛眯起来了,对着木远寒传音;“师兄,什么时候会开玩笑了?”木远寒嘿嘿一笑就不在说话了。
看着眼前众多的学子,步归的眼珠转了几圈,然后嘴角轻笑道;“咳,如此我就出个楹联,你们能解出来,并读懂意思,就算年考过去了。”虽然不清楚年考是什么,但是先要把话卖出去。
众生平等,平等众生。
望望有些呆滞的学子们,其实那些学子心中却想着,这算什么楹联啊!狗屁不是。而步归趁这个时候对为首的老者微微点头,就迅速的溜走了,面对这些学子,步归还真怕应付不来。
那为首的老者重重的咳嗽一声道;“你们啊!整天只知道考学,考个状元回家光宗耀祖,要么就是成为达官显贵,治理国家的,你以为想成为国家栋梁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么?三师公的这八个字,就当年末考试了,哼!‘说完老者板着脸离开了。
留下满地茫然的学子,傻傻的念着;“众生平等,平等众生。”或许这个时代的人,从脑海中就没有认识到平等两个字。
白云山脉云悠悠,山青树茂绿葱葱。步下白云书院的台阶,木远寒轻声笑道;“师弟的话还真成了他们的年考了,就是不知道是福是祸。”
步归无奈的摇摇头,“那里,我只想蒙混过关而已,哪知道他们师长那么认真。”木远寒却轻轻摇头说;“师弟的话,看起来很简单,却蕴含着深奥的道理,不管凡俗还是修仙,这句话都是最高的道理,治理天下要人人平等,修仙也要人人平等,若是法力滔天之辈,视人命如草芥,那么修炼到最高还不是祸害苍生?”
清羽走在后面默不作声,明媚的大眼睛在扑闪的眨个不停,步归摇摇头说;“那有那么简单,修仙也是人,是人就逃脱不了七情六欲,只有能威震天下的人定下诸多天条,并且有人值守,或许才能换修仙界与凡俗界一个安定的生活,不然,修仙混入凡俗,为非作歹,又能如何?妖兽成精,祸害人间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木远寒叹口气,有些悲观道;“想当初,儒家为世间三圣,治理凡俗,诸教避退的时代,那里像现在一样,凡俗之名贱如蝼蚁。”
“呵呵”步归轻笑几声,语气有悲凉,有叹息,有无奈。
说着说着,已经走下白云书院,前面就是一处繁华的小镇,步归回头看看清羽的脸蛋,又看看远处的行人,清羽马上会意的用元力在脸上形成一道纱巾,遮住那张能祸害凡俗的脸蛋。
木远寒指着前面一家酒肆道;“师祖就爱喝哪一家的酒,走吧,给他买去,你不在的时候,师祖的酒全是我买了,现在你在或许我就少跑一点了。”
说着说着就到酒肆了,木远寒与酒肆的老板是熟客,木远寒直接道;“十坛上等桃花酿。”店老板一看木远寒就撇下其他顾客很高兴道;“原来是白云书院的二当家啊,稀客啊,稀客,里面请!”说完就吆喝着小二;“给二当家来十坛五十年陈酿”
木远寒介绍道;“这家可是白云小镇最老的一家酒肆了,而且传了几百年,白云书院的酒都是从这里买的,师弟回去可要好好品尝一下这里的桃花酿。”
店老板是个精明人,一听木远寒叫步归为师弟,马上赔笑道;“哎呦,你看我,还不知道您是三当家的,来来,小二在加两坛。”
最后一句话是对小二说的,步归连忙执礼道;“掌柜的客气了,晚辈也是好酒之人,难得掌柜这里有好酒,晚辈就不客气了。”
店老板,连忙还礼,这些礼节拜起来可真是没完没了,不一会小二就将十二坛好酒拿上来,还特地装在马车上。
木远寒递给店老板一个袋子,里面多少金银就不知道,反正这些身外无用之物,木远寒还是从来没有看中过,金银对修士来说简直一文不值,提炼金属用途不大。店老板自然客气一番,将木远寒送走了,反正木远寒买酒从来没有算过钱,店老板也就偷着乐了。
路上,步归牵着马车,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一挥手将酒坛全部收到戒指中了,然后问木远寒;“这马车怎么办?”木远寒说;“我一般都是拉到书院,然后派两个童子将马车送回的,现在嘛?”
步归说’“现在嘛,就让它回去吧!”然后一拍马背道;“自己回去吧!”就看见那马,嘶鸣一声,对步归惦两步,轻快的往酒肆跑去。
木远寒看的新奇问道;“师弟,何时通马语了?”步归黑着脸道;“那不是马语,只是用精神力直接告诉那马回去。”
木远寒、、、、、、、、、、、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