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蟒袍也相当讲究,只有皇子才能穿金黄色,按理说安国侯应该穿石青色蟒袍。
既然他穿了,那只有一种可能,这是御赐蟒袍朝服,是皇上的特赏偏爱。
才打完人儿子,还敢穿皇上御赐的蟒袍,安国侯比她想得还要狂。
姜清瑶很好奇,问道:“侯爷到底用了什么办法?陛下居然不责备?”
贺峥语气寻常:“陛下英明睿智,洞察秋毫,明辨是非,自然不会苛责我。”
不管信不信,姜清瑶还是很给面子地“嗯”了声。
她话题一转,“昨晚做梦了。”
贺峥:“噩梦?”
姜清瑶轻笑:“好梦,梦里我一直在抽安王。”
“……”
贺峥默了下,启唇:“你一直梦到他?”
姜清瑶被这问题噎住,安国侯的关注点有点偏啊,这是重点吗?重点是抽他!
瞧她眸光比平时亮了几分,贺峥淡淡问:“高兴?”
这回姜清瑶可以接下去了,眉眼都是雀跃,“高兴,太高兴了。”
贺峥眸光微微变了变。
她当真容易满足。
或许还可以让她更高兴?
没有久留,两人聊了一小会儿,贺峥就打道回府。
姜清瑶想,安国侯是担心她惴惴不安,才特意过来让她心安的。
确实解了她的惑,至少知道陛下的态度,不责罚。
姜清瑶安心了,宁远伯府上的人依旧煎熬。
姜熙泽,姜涣明,姜韵雪,姜淑宁全都坐不住,一起去找了姜屹松。
作为长子,姜熙泽觉得自己有责任提醒父亲,“父亲,姜清瑶得罪了安王殿下,日后必定牵连宁远伯府,请父亲将姜清瑶踢出族谱。”
姜涣明难得跟姜熙泽持相同意见,“姜清瑶是宁远伯府的罪人,应该立即请族老过来,将她从族谱除名,断绝关系。”
“是啊,否则将来影响弟弟们的仕途前程,我与淑宁妹妹恐怕难嫁好人家。”姜韵雪递给姜淑宁一个眼神。
姜淑宁忙附和:“姜清瑶搅得家宅不宁,一日不除都是个祸害,恳请父亲决断!”
儿子女儿们说的都是姜屹松的心里话,他也是这样觉得。
“好,为了宁远伯府,容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