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扇扇一路上,看到喜欢的就掏银子买,最后周赫和常遇手上拎着不少东西回了马车。
几人休息了一下,钱扇扇撑着下巴想了想,决定去柳树巷看看。
周赫听了,当场拒绝,“那地方乱的很,姑娘去那儿做什么?”
人以类聚,柳树巷那边住的不是赌徒,就是打手,反正不是普通人。
钱扇扇四处看了看,确实有些不妥,她便指挥着周赫把马车停在一边,让常遇去车行借了辆没什么标识的马车。
车行的马车自然不像钱府的马车稳固,周赫看着马车的内里,皱眉道:“姑娘要是想知道柳树巷什么样,我去看一遍回来和姑娘说就是,姑娘何必自己去?”
周赫在钱府待了许久,钱扇扇整个就是娇养的姑娘,他怕钱扇扇坐这马车不舒服,要不了多久就得下车吐。
钱扇扇瞥了他一眼,“我就是想自己去看看。”
周赫还想再劝,常遇就拉了他一把。
就这么一瞬,钱扇扇就爬上了马车。
常遇也跟在后面上了马车,而后道:“我驾车吧!”
他看了看周赫,就像在问他还要不要上来。
周赫无言,他们都没意见,周赫觉得自己未免多管闲事。
他便安安静静的上了马车,坐在一边,讷口不言。
车行的马车确实很不好,钱扇扇坐在马车里,身下一晃一晃,顿时有些头晕目眩。
马车不仅不稳,里面的布置也不行,没有软垫,万一马车陡然一停,头撞上桌几,一定会长个大包。
钱扇扇苦不堪言,但是自己做的事,吃了苦也得埋在心里。
她抓着栗青的胳膊,无奈道:“我终于知道这家车行的生意为什么不好了,还不如骑马呢!”
栗青在一边笑着,“刚才有人劝,是姑娘你一定要坐的。”
钱扇扇苦着脸,栗青扶着她躺在自己的腿上。
车厢左右摇晃间,柳树巷到了。
常遇问:“姑娘要下来,还是在车上看着。”
钱扇扇急忙道:“下来下来。”
说罢,她便掀开车帘,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
柳树巷这名字来源于巷口的一棵柳树,现在钱扇扇就站在巷口的柳树下。
日暮西垂,红霞漫天。
这个点,柳树巷果然没什么人。
钱扇扇道:“人肯定都聚在赌场,说不定追完债还能聚众大吃大喝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