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妧眯着眼,半天没晃过神,翘唇哼了哼,“你不怕他,来我这里做什么,故意炫耀的还是来看我笑话的?”
赵遵见她还没开窍,动了动唇,到嘴的话转了个弯又咽了回去,有些话说开了,她反而不好意思。
“咱们不说这个了,聊点别的,白天我见你跑了出去,因为什么事?”
赵遵转移了话题,这口气憋在萧妧心里许久了,冷不防被人问出来,俏脸一沉。
“哼,还不是因为三皇子和我五姐姐那点破事,一个个做了坏事,偏要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假仁假义又不愿坏了名声。”
萧妧说着眼眶气的通红,萧若没了孩子,能怪得着自己吗?
赵遵听着,慢慢攥紧了拳,真是个傻丫头,这两人暗度陈仓算计萧妧确实过分。
“不怪你,是他们自以为是,以为能主宰别人的命运又不愿委屈了自己,两个字,自私。”
萧妧点点头,“我又招谁惹谁了?凭什么要委屈我成全了别人,我偏不!你说,我坏不坏?”
萧妧一脸认真的看向赵遵,问的执着。
赵遵伸手擦了擦萧妧的眼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见她哭的伤心难过,莫名的觉得心狠狠抽了下。
“为他们掉眼泪值得吗?你做得对,我支持你,这算什么,若换成我……”
赵遵顿了顿,萧妧疑惑的看着他。
赵遵临了又改了口,“总之,人若招你,你若后退,必然得寸进尺,把话已经说的明明白白,还要纠缠不放,你也别客气,别忘了,你可是右相嫡女,不能堕了右相的戚风不是?”
萧妧闻言使劲点点头,心里总算舒坦多了。
“嗯,你说的对,我才不会委屈自己!下次他再敢来,我必然不会客气,准备一根鞭子,随时准备抽他,说叫我爹是右相呢,大不了就不嫁人了。”
赵遵闻言蹙眉,心里对连寂夜恼意更深了一层。
“说不定他就等着看你笑话呢,你不仅要嫁,而且要嫁的风风光光,让他看着眼气。”
赵遵顿了顿,柔声道,“让他瞧瞧,没了他你过得更好。”
萧妧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你说的都对,我要嫁人,而且还要嫁得很好,气死他才好,三皇妃,本姑娘压根就不稀罕。”
赵遵嘴角染上一抹笑意,浅浅的身体眼底。
“这才对。”
屋子外头响起一声口哨,赵遵叹息,站起身竟有些不舍。
“我走了,你自己小心,若有什么难的,拿着这个去赵家找我。”
赵遵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上等的紫玉,系挂着一串紫色的流苏,触手温润细腻,一看就不是凡品。
萧妧还来不及拒绝,就见赵遵已经走了。
赵遵出来时,脸上笑意渐收,这对奸夫淫妇,必须要给个教训才行。
赵七冷不防缩了缩脖子,被赵遵的气势冷到了,刚才不还好好的么,怎么一转眼就变了。
萧妧握着手里的玉佩发呆,心情总算舒服了许多,摸了摸脸颊,
凉凉的很舒服,往下一躺,闭着眼很快睡着了。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