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不论怎样,也不想她被肮脏的熊人染指。
于是,第一次将外人带来了这个隐秘处。
“你觉得呢?”
他竭力按下脖子的绯红,聪明地将问题抛回去。
问半天问不出个屁。
鹤伏夕白了他一眼。
“你自己考虑吧,反正又不是我的族人。”
然后拍拍屁股走了。
啧。
兽人忍不住啧了一声。
这个小雌性,怎么一点情趣也没有呢。
雌雄之间的拉扯,她不懂吗。
两大三小坐在一块喝兔肉汤。
“呜呜呜呜呜!”
牛牛一边喝一边哭,太好喝啦。
二牛聪明些,没那闲工夫流眼泪,就是喝,至少能多喝几口。
大牛素日自诩硬汉,这会子也不装了,狼吞虎咽。
放下碗时,已经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嗓子齁甜地喊:
“小婶婶,我可以再来一碗吗?”
鹤伏夕:“……谁是你小婶婶。”
兽人:“你小子,收起那恶心的夹子音!”
吃完饭,兽人又要去上工。
鹤伏夕有些奇怪:
“这都晚上了,还有什么活要做?巨熊族也太压榨了。”
三小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言又止。
兽人笑笑:
“巨熊族行事作风向来如此,不稀奇。”
然后潇洒地转身挥挥手,走了。
三小只满面愁容。
鹤伏夕就知道,这份工必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