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烫伤了,好像不能湿到冷水。
爷爷这药酒用后要超过四小时才能湿水,我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这事。
我急忙坐起来,然后往洗澡跑,“路平,你的脚和脸现在不能湿水。”
“砰……”吓人,开个门要不要这么大力,以为他以后不用回家就把门摔坏吗?
他探出头盯着我,“你是不是打算帮我洗澡?”
“我……我只想跟你说,用了爷爷的药酒不用湿水,怕你不知道。”
“你还会关心我?”
我不想再跟他说。
我知道自己又下贱了一回,为什么要出去找他啊?
现在他这个样子不但不领我的情,看着他好像又要吃人一样。
奶奶说过,要是他敢打我,我说告诉奶奶。
奶奶说不让他回这个家,哼。
我正想走,他一下子把我拖进了洗澡间,然后砰的一下子把门关了起来,“既然来了,那还走什么?”
“你想干嘛?”
“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帮、我、洗、澡,听清楚没有?”那几个字他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
我就说我下贱,这都是自己找来的,本来好好的让我在床上休息,我干嘛多事?
现在好了,他这个要求,我能不帮他吗?
“倒数三声,我衣服还在身体,别怪我。”他意思是让我帮他脱衣服了?
太过分,说好只帮他洗澡的。
“三、二……”二落下,我就只能上前,小心翼翼地帮他脱衣服,因为他脸有伤,脚也有伤,我做事出不了手去故意伤害别人,所以帮他脱裤子时,我从上面慢慢的脱到下面,然后准备蹲下一个一个裤脚拉。
没想到我一蹲下,感觉一坨东西压在我的头上。
触电感流入了我的身体。
我的小心脏怦怦直跳,“请抬一下脚。”我不敢抬头看他。
他动作轻缓的把左脚抬了起来,他左脚并没有烫伤,我麻利的把那只裤脚拉走。
我要求他抬起别一只脚时,感觉头顶那坨东西压得紧,便是把距离拉远一点。
我抬头,因为他没有抬另一只脚,当我看到我不应看的东西时,我全身马上酥麻起来。
他垂手捂着我的头,“咬我。”
什么?咬他?
我愣着看他,“路平,我从来没想过要报复你,快点洗澡,一会着凉。”
“我现在就要你报复我,快点报复,狠狠的报复。”他声音突然沙哑起来,不得不说,他那沙哑的声音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我的脑子瞬间暖了,觉得自己特别的喜欢这个声音。
本来我看到他那直起的东西就已经心跳不止,他又让我咬他。
我站起来,猛然抓起他的手臂,正准备开口咬他时,他用力一甩,“你是不是傻?”
啊?我本来也就不想咬人,特别是他,我更加的不敢咬,可是,刚才明明就是他叫我咬他的,为什么现在又骂我傻?
“我……我帮你洗澡。”我再次让他把另一只脚的裤子脱掉,然后打开水龙头准备调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