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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前苏源说他买单,李天二就只挑最贵的点。只因为一个电话,他便认识到他根本就与苏源不在一个层面。急匆匆出了饭店,刚上车又想到他点的那些菜,就挠头回去结账。
苏源在包房内坐了一会儿,更觉得头晕,便想出去透透气。晃着身体出去。一个人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给白冰打电话,电话接通他就不管不顾的说:“老婆,我喝醉了。李天二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就因为私人矛盾就想把你调去聚宝乡工作,让我们夫妻二人分隔两地。还好你老公我急中生智,把别人打给我的电话胡乱说成是陆省长的电话,他这才改了主意……。”
电话里一直没有声音,夜风吹来,苏源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又说道:“李天二听了电话之后就改变了主意,说暂时不给你调整工作,让你先在城郊所工作,等ri后白河乡有了位置再把你调来。你就放心回京吧,等你回来我再给你做好吃的……。”
在包房内苏源还有些清醒,这会儿吹了风更是迷糊,电话那端一直没任何声音,他又对着电话胡乱说了一大通思念的话。突然听见马路上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苏源手一抖,电话便摔在地上。拿起再听,电话就没了声音,再按了几个按键电话也没任何反应。
苏源微微恼火,拿着电话在石阶上摔了一下,也不见有任何反应,随即起身,晃着身体往家走去。
苏源走着s形,在人行道上画着圈,刚刚路过友谊宾馆门口,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面前。苏源醉得不轻,认了好久才认出这人是林安安。
看到苏源醉醺醺的模样,林安安直蹙眉,更骂叶无双不是个好女人,居然把他喝成这样。
苏源却是嘻嘻哈哈笑着说道:“林总,你怎么在这?该不会在等我吧?”这会儿舌头都伸不直了。
晚饭时,林安安不想跟那些男人一起喝酒吃饭听他们的荤话,借口身体不舒服便去一个人吃饭,正好看到苏源和叶无双,她看出叶无双和苏源的关系,也不想被叶无双误会,便从那里离开,一个人回了宾馆点了餐。
已经准备休息她的突然接到电话,听见苏源醉意浓浓的叫自己老婆,又说了那么一通醉话,本打算就把电话挂断,可是她听见电话里急刹车的声音,苏源的电话就再也打不通,怕他醉酒出事这才出于关心跑出来看看。
苏源此时都没意识到他打错了电话,盯着林安安,就想起他背着她时,手扶着他丰满的翘臀,那滋味回味起来让他心不由得一荡,忽然想到叶无双还在家里等着她,就又呵呵笑道:“林总,天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甘泉县治安不是很好,你这么漂亮一个女人独自出来,可要小心点,别给人强暴了……。”
林安安听着苏源的醉话有些恼,苏源却是不管林安安转身就走,才走出两步就绊倒在马路牙子上。听见扑腾一声,林安安回头见苏源倒地,忍不住笑了一声,心里暗自叫好,心说报应来了,看你以后还乱说话。
本想就转身回去,却是久久不见苏源起来。林安安就怕他摔出个意外,又急忙去扶他。走到身前听见苏源沉沉的呼吸声,只看他额头有些淤青,就在懊恼这人居然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想到苏源那几句醉话,林安安又想把他扔在马路上不管,可冷风吹来让她打了个寒颤。想想苏源在马路上睡一晚,准保生病,便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拉起来,说道:“苏源,你醒醒,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林安安连续问了几次,苏源才在最后回了一句。她找不到苏源所说的农行家属楼在哪里,便扶着他在路边打车。
苏源空腹喝了一斤半白酒,林安安和司机一起把他扶上后排座让他躺下,林安安为了苏源的安全则是坐在副驾驶位置,车才开了不足一公里,苏源就翻江倒海的吐了满车。
司机就嚷嚷道:“你得赔钱,真他妈的倒霉,刚出车就拉了个醉汉,这一晚上我也不用干活了。”
林安安连连点头,她承诺只要司机把他们送到地方,就给司机赔偿,司机看在钱的份上,这才答应送两人回家。
到地方,司机拿了钱,就不再管林安安和苏源。林安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苏源扶上楼,也累得她满身是汗。气恼着又把苏源吐脏的衣服脱下扔进洗衣机里,又把他扶上床上让他好好休息。林安安与苏源才认识几天,做到这份上已经很是不错。
见苏源已经睡下,林安安抬头看到墙上的结婚照,心说苏源老婆倒是个美人,这家伙居然还不知足在外边风流快活。正想转身离开,忽然就被苏源拉住了手。
林安安想挣开,就听苏源闭着眼睛说道:“你知道我多爱你吗?当时我一看到你就被你迷住,一心想跟你交往……,我用尽方法终于取得你的心,可临近毕业又不得不分开。我等了你两年,却是等到你跟苏源结婚的消息……。”
林安安听不懂苏源说什么醉话,怔了好一会,就暗笑苏源这人醉酒之后居然把自己当成别人。林安安不想再听他的醉话,正想离开,弯腰要掰开苏源拉着自己的手,一不注意就被苏源用力拉到床上。
林安安惊叫一声,突然又被苏源翻身压在身上,还在惊愕中的她来不及反应,又被苏源吐着浓重酒气的唇吻了上去。
苏源重重的身体压在林安安身上,让她不能动一下,她想大喊,嘴却被他的唇封住,一张口又被他的舌头轻易探进去,肆意的舔弄她的香舌。
醉酒之后的苏源不知身下的女人是谁,只想着发泄他的yu望,吻了一会儿,大手便直接从林安安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直接握住她饱满的ru丘,隔着胸罩肆意的揉捏起来。
林安安一直挣扎拍打苏源,不见他有任何放过自己的想法,就在后悔不该热心的出来,觉得自己好心没好报,瞬间眼里的泪就从双颊流下,滑落在枕巾上。
苏源能听见林安安的嘤嘤哭声,脑子不清晰的他却是没想放过她,尽管被抓了几下,他也不觉得疼。隔着胸罩揉捏,他又觉得不过瘾,便将另一手从她背后探进去解开胸罩,然后又疯狂的扯开她的衬衫,如饥饿的婴儿一般用力的吸允起来。
嘴得以解放,林安安就一边哭叫连连求饶,一边用力推着苏源的头,想他放过自己。
婴儿母ru时,任谁都无法打扰,只有吃饱他才会放开,此时苏源也是如此。他一边吸允,又一边退下自己的秋裤和内裤,只是瞬间他就一丝不挂的趴在林安安身上。
林安安心里极为惊慌,她知道再不做一番挣扎,今晚就会**于他,可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能推动苏源一下。直到苏源抽出手解开她的腰带,她才像是任命的咬着嘴唇,双眸紧闭,惶恐的等待他的入侵。
林安安在接到苏源电话时候已经准备休息,只穿了一条长裤出来,里面只有一条内裤,却没想到方便了苏源。苏源心急也只将她一条腿上的裤子脱下,内裤都不脱,只将包着那私密之处的布块挑开,便迫不及待的进入。
苏源巨物进入,林安安突然尖叫一声,然后便用双手紧紧的抱住他,不想他再多动一下。苏源没有任何其他意识,丝毫不怜惜身下的女人,只想征服这匹野马,让自己得到满足,一次次的撞击上去。
而林安安也从抗拒的大叫,逐渐的转成了低吟,时而悠长时而短促,额上缓缓冒出汗珠,脸上也渗出诱人的红晕,嘴唇轻咬,美目半睁半闭,似乎是已经在开始享受被强暴带来的快感。
苏源没有怜惜之情,从八点钟林安安送他回来,一直到十一点钟,都是一个姿势,如打桩机般机械的运动,直到最后喷发而出,他才伏在林安安柔软的身体上沉沉睡去。
林安安被苏源醉酒强暴,却被一次次推上巅峰,尽管想尽快离开,可身体却不由她使唤,只将苏源从身上推下去,便也疲惫的沉沉睡去。
凌晨时,林安安才从噩梦中惊醒,起身看到苏源还沉沉睡着,下体软趴趴的露在外边,气恼的想将它剪掉,让苏源永远都做不得恶,找到剪刀站在床前,却是下不了手。随即她便将剪刀扔掉,不想再留在这让她伤心的地方,急忙穿衣离开。
林安安从苏源家里出来,一边茫然的走,一边想着要不要去告他。尽管之前,她因为苏源戴着一块与自己同款的情侣表,认为他是贪官,可是从这两天的接触之后,她的想法随即改变。由于夫妻关系不和睦,苏源背过她,又为她细心的洗脚,她还隐隐对苏源有些好感。而且苏源是在醉酒不知情的情况下,想到她若是去告苏源,那么她和苏源的名誉从此都将会跌入深渊,而她即将破裂的婚姻更是无法挽回,尽管痛恨苏源所做这一切,最终她还是流着泪决定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