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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慧想到自己以后就是这座皇家宫殿的主人,趁着老公上朝时间,让童得富领着一众小太监陪她到处逛逛好熟悉环境,但皇宫是在太大,走马观花式的逛一上午脚都磨起泡了,也没逛完三之一。
童得富是机灵的,忙招呼手下去抬轿子过来。
叶慧正想上轿子回东宫,不料看见另一帮人抬着一顶轿子,从御道上过来,到了跟前竟然无耻的要求让路。
她愣了一愣,怎么说自己如今也是皇宫的主人,天下哪有叫主人让路的道理?
“娘娘,来的是宝华长公主。”童得富躬身在旁边提醒。
原来那个张扬跋扈的公主,老皇帝快翘辫子了,给这位公主撑腰的恐怕不会再有!叶慧奇怪对方哪来的那么大底气,在宫里也敢横冲直撞。
毕竟是皇甫泽端的姐姐,叶慧不愿惹事,何况想整治宝华长公主多的是手段,为走个路喷口水置气不是她的本色。
叶慧让到路边,看着那群人过去,对童得富道:“宝华长公主常进宫吗?”
“启禀娘娘,公主隔三岔五来一次,有时候来见皇上,有时候在昭阳宫住一夜,还去尚宫局挑些上眼的衣服首饰带回公主府。”
懂了!叶慧点头,感情到我这里连吃带住,还顺手牵羊。
回到东宫,叶慧让人把侍卫统领和尚宫局的管事都带来。
那侍卫统领原本约好了一群同僚,打算去御街上的一家有名的馆子喝一顿,见太子妃宣召,不知是好事坏事,急忙过来拜见。哪知一来到东宫,就被童得富领带一边去跪着。
叶慧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跟墨琪聊着茶经,对跪在一边侍卫统领和尚宫局管事不作理会,凉了他们大半个时辰,才叫人带过来。
侍卫统领汗水顺脸淌,却不敢动手擦:“不知娘娘把小人请来可有吩咐,为娘娘办事,小人一定保证万死不辞。”
叶慧淡淡看了他一眼,神色微冷:“本宫今天看见有人公然在宫里横行无忌,把宫里的一些物品据为己有,身为侍卫统领却视而不见,你可知罪?”
侍卫统领心道敢在宫里毫无顾忌的只有宝华长公主,自己职位低微哪有胆子阻止,这些皇族的贵胃谁也得罪不起啊。他不敢多话,只能俯首认罪:“小人知错了。”
皇甫泽端正逢下朝归来,看见这一幕,一脸不耐烦。
连问都懒得问,沉声下令:“侍卫统领容许外人进宫捣乱,没有尽到职责,撤职查办,由副统领暂代职务,尚宫玩忽职守,发到洗衣局做事。”
侍卫统领和尚宫管事都一脸灰败的磕头退出去。
“是不是处罚太重了?”叶慧凝着眉对二老公道,她只想打击一下宝华长公主气焰,没想过让别人丢了饭碗。
“没把他们乱棍打死已经不错了,娘子刻苦跟他们多费唇舌,没的影响心情。”皇甫泽端挥手,把厅堂侍立的太监都赶出去,抱着妻子到榻上坐着:“你刚来到宫里,首要做的就是为自己立威,明天我让童得富在整个宫里排查一遍,有不守法的,你都给处理了。”
“看不出来。”叶慧摇了摇头:“你挺精明的一个人,为什么默许宝华长公主是无忌惮的乱来?”下一话差点也说出来,就是你以为颍唐国是你们家开的!细一寻思,不正是他们家开的?
“她总是以看望父皇的为借口进宫,你知道我每天有多少大事要忙,哪能为一些小事情伤脑筋。”皇甫泽端把她的衣襟解开,埋头含住一颗椒软,边吸边含糊的道:“你要看不顺眼尽管放手去做,哪怕把宝华公主按在地上打一顿板子也行,等我坐上那把椅子,第一件事就把她贬为庶人给你报仇。”
叶慧跟宝华长公主没有过节,之所以对她存有恶感,全因为李伟晨被不断的骚扰引起。
但打板子报复是没脑子人才用的,她有更高明的方式。
“明天我打算出宫一趟,回京有些天了,该回家看看,秦家二老那我也瞅瞅去。”
“行,明天我调一千御林军为娘子开道。”
“用不着,我是回家的,带军队回去,让我娘看到还以为来抄家了,可别吓出病来。”见他埋自己胸部啃个不停,抓住他的头发往外拽,不妨被他咬实了,这一拽,拉扯的生疼,攥拳往他头上捶,斥道:“你是属狗的。”
“爱妃昨天歇息过了,今天就给为夫一次吧!”皇甫泽端脱了妻子的全身衣服,粗重的喘息在脖颈间响起:“爱妃,爱妃,我一刻也离不开你。”
“可是我今晚要陪十一他们,你把弄得没力气,晚上我什么都做不成。”
“那就留下,那也不要去。”皇甫泽端知道怎么挑逗起妻子的情-欲,把她放在榻上躺好,分开她的两腿,对着花瓣好一番亲吻,一会儿就变得湿嗒嗒的,他一边把手指伸进去搅弄,一边在她耳旁窃笑:“爱妃你发-情了。”
叶慧有点羞恼,抬脚照着他命根子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