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在徐温漾的婚礼上问过她一个问题,那人笑嘻嘻地举着酒杯看着穿着秀禾服敬酒的她:“你能保证你老公一辈子不变心只爱你一个人吗?”
那时的她笑容满是自信,带着几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坚定果断地回答:“当然。”
她和她老公在大学相识,谈了五年的恋爱终于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她虽然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是全世界最了解她老公的人,但她敢确认自己对他的了解程度已经达到百分之九十九那么高。
她自认为这个男人已经被她牢牢抓握在手心中,他们的婚姻只会坚不可摧。
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们结婚第二年的结婚纪念日,她老公会给她一个“天大”的惊喜。
徐温漾站在卧室门外,手上提着的蛋糕和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在了地上,白白的奶油从包装精美的盒子里溅了出来,但她此时却无暇去懊恼自己的失手。
男人的喘息和呻吟声不断从薄薄的门板后传来,甚至没有做出任何掩饰,她能清晰地听到其中一个就是她老公的声音。
是的,其中一个。
她家的卧室,那张她和她老公一起睡了两年的软床上此时正有两个男人在做爱!
多么荒唐啊?她简直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或者是进错了门,但那熟悉的门把手和那熟悉的数字的声音又相当无情地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她的手下意识搭在了门把手上,整个手都有些颤抖,但她还是坚定地将门把手给按了下去。
门被打开了,但卧室里的声音并没有停下来,徐温漾首先闻到的是一股男人体液的味道,精液与汗水,还有润滑剂或者别的什么,卧室里拉着窗帘没开灯,整个房间闷热的可怕。
随后映入眼帘的,是两具贴合在一起的,赤裸的,男性的身体。
那皮肤颜色略深的精壮男人看到徐温漾的出现,居然没有任何慌乱惧怕的情绪,他甚至愉悦地吹了声口哨,他把趴在自己身下的男人翻了个面,伸手卡住他的腿弯将他抱坐了起来。
“不…不要了…放开…”他低声呻吟着,但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抗拒不了,他的两腿间一片狼藉,甚至那深肤色男人的阴茎还深深地埋在他的屁股里。
他并没有注意到屋子里有其他人进入,所以被男人抱起来时,他只是抗拒着体位的改变让他的身体承受的更为艰难。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当他被男人被迫转了个方向,捏着下巴抬起头来时,会看到自己在外面出差的妻子。
他几乎目眦欲裂,脸上因为长时间的性爱而布满的红晕此时被惨白代替,整个人下意识的抖了一下,而这一下却让他背后的人吸了口气。
他凑到他耳边,声音低沉而性感:“宝贝,你夹疼我了。”
“啊啊啊啊啊啊…羊羊!不要看,不是…啊!”男人脸上的神色慌乱无措,手忙脚乱地想要摆脱这样糟糕的局面,但很可惜他不仅没有挣脱反而被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地控制住了双腿,一下又一下,狂风骤雨一般地自下而上地捅进他的双腿之间。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男人弓着腰红着眼,在自己妻子目光的注视下被男人狠狠干到最深处,他想躲起来,他不想让妻子看到这一幕,但他越是想躲,就越是被身后的男人掰开展示着他的一切。
男人越干越是兴奋,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徐温漾整个人亢奋到了极点,那狰狞丑陋的东西不断在她老公屁眼里出入,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那被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然后被打成泡沫。
“宝贝我要射了,你也,射给你,老婆看看。”男人咬着后槽牙,将自己的东西深深埋了进去,丝毫不容抗拒地在身前男人肚子里灌满了精液,而在被内射的一瞬间,徐温漾老公也像是终于彻底崩溃一般,整个人颤抖痉挛着,两腿间的肉根也喷射了出来。
徐温漾看到现在,脸上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她没有离开,也没有出声,只是看着,等到那男人起身,她老公跌跌撞撞地摔下床跪爬着抓住她的腿,她才做出了进屋以来的第一个动作,她扬起手,狠狠地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床上坦然地抽着事后烟的男人见状又吹了一声口哨,显而易见的心情很好:“我说什么来着?”
“你还是不够了解你老公啊,徐温漾。”
徐温漾没有说话,冷着脸看了那男人一眼,甩开自己小腿上的手,转身离开。
她不想待在这个屋子里,她觉得自己再待下去肯定会吐出来。
这算什么?她这七年的感情到底算什么?
结婚时的一幕幕飞快地闪过她的脑海,她看着屋子里一件件自己和他精心挑选的家具,心里觉得万分讽刺。
她当初对自己的感情有多骄傲自信,此时认清自己同妻身份的落差就有多深刻愤恨。
原来小丑竟是她自己!
徐温漾失去理智一样进了自己的屋子收拾东西,她发誓她明天就去找律师,她要让这对狗男男付出代价!她一边收拾着,一边愤恨着,一边眼泪却不断落下。
哭什么哭,她不能哭,哭了不就说明她受到了欺负,比他们弱了吗。
“羊羊。”男人追了出来,他顶着一张红肿的脸,身上草草围了一圈衣物,他焦急地想要阻止徐温漾的动作,也想解释什么,但徐温漾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他被推开了好几次后,神色落寞地站到了一边,目光有些悲伤地看着女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