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围成一个小圈,像着迷的小鸟听音乐似的,但他说的话我们连一个字都没
有听进去。&rdo;他走后,瓦格纳太太说,&ldo;你们不觉得他注定要成为德国的救星
吗?&rdo;品格菲大笑不止。在他看来,希特勒明显地是个&ldo;骗子&rdo;,也是个暴
发户。
希特勒来到街道的另一边,拜访业已瘫痪在轮椅里的、年迈的豪斯顿&iddot;司
徒&iddot;张伯伦。
张伯伦是一位英国海军上将的儿子,是看到德国的民族是最优秀的民
族才被吸引到德国来的。他具有天才,过于神经质。人们普遍认为,他是他
所处时代的最优秀的文人之一。他是瓦格纳的崇拜者,与瓦格纳的女儿爱娃
结了婚。这个英国种族主义预言家对希特勒之印象是如此之深刻,以致在当
晚&ldo;他睡的时间更长,睡得更香&rdo;‐‐自1914年8月受打击以来最甜最
香的一觉。几天后,在写给希特勒的信中,他说:&ldo;只此一击,我的灵魂之
状况业已改观。在最需要的时刻,德国产生了希特勒‐‐这正是德国活力之
证明。&rdo;
张伯伦的这一番话,肯定加深了希特勒之自我感觉,即:他是掌握命
运的人。约在一星期后,希特勒与罗森堡和汉夫施坦格尔夫妇坐车在巴伐利
亚的山间奔驰时,由于公路被笼罩在大雾弥漫中,他们的红色&ldo;麦塞蒂斯&rdo;
开进了沟里。回慕尼黑时,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后来,他对赫仑纳说,
&ldo;我注意到在这次失误中,你一点儿也没有害怕。我知道我们是不会受伤的。
伤害不了我的事故决不会就这一次。我会安全脱险,成功地实现我的计划
的。&rdo;
(2)
以通货膨胀为伪装面目出现的命运的另一方面,似乎也有利于希特勒
及其向柏林进军。
到10月初,战前的一马克已值现时的6014300马克。一个鸡
蛋的价格约值1913年的3000万个。许多城市和工商企业都自行印制
&ldo;紧急货币&rdo;以应付支出。帝国银行无法拒绝接受这种紧急货币,或以与他
们的货币等值处之。政府印刷自己的货币成了大笑话:去年12月印的平面
额为1000马克的纸币,现在给打上了红印:10亿马克(e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