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屋外有动静,朝歌趴在那个洞口,“阿姑,是谁来了?”
阿姑回头望了一眼,“是阿森,殿下命他守着您。”
“他想的倒是周全,阿姑,你叫阿森过来,我有话问他。”
阿姑还没开口叫唤,阿森自己就走了过来,“拜见娘娘。”
朝歌冷笑,“我才不是什么狗屁娘娘,你问陈奕他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让他来见我。”
阿森恭敬地说:“殿下朝中有事,暂时脱不开身,娘娘且在此委屈一个月,殿下忙完事就会过来与娘娘相聚。”
“他到底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还有我的内功怎么都消失了,是不是金陵出了什么事?”
阿森摇头,“”属下不知。”
“你不知道还是不敢说,你叫他来见我,我当面问他!”
“属下不会离开娘娘的视线范围之外,还请娘娘见谅。”
朝歌生气地踢墙,“那你叫他过来,去叫他来!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他有什么权利关我?”脚踢得发疼,可墙依旧完好无损,她换手捶打。
阿森依旧沉默。
阿姑心疼地发出哭腔。”娘娘,咱们在这里待上一个月就好,您可千万被折腾自己的身子。“
折腾了几下,朝歌也觉得没有力气,遂不再动,倚靠着墙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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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严生辰之日,金家一片喜庆热闹,各地官员都送来贺礼,就连皇上也赏了一对翡翠如意,以表示重视。
金允在见府里张灯结彩,涌进许多谄媚之人,浑身难受地想要出府。
“你去哪?”金世严正巧撞见正准备翻墙而出的他,前一刻还满脸笑意地迎接宾客,一见到他就沉下脸呵斥。
“出去透透气。”金允在停下脚步。
“出去透气?”金世严顿时来气,“平日你整日不着家,我也不说你什么,可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要出去鬼混?”
金允在小声嘀咕,“也比在这里强。”
“你说什么?别以为你有你祖父护着,我就不能把你怎样,我还是你老子!”
金允在转过身正对着他,“我知道您是我父亲,所以我从不干涉你们所做的事,您也不要干涉我,难道硬要让我与你们同流合污,您才满意吗?”
“什么?什么叫同流合污!”金世严大怒抬手想要打他,金允在也不躲避,抬起脸让他打。最终金世严还是没舍得打下手,只是大骂,“我们金家白白养了你这一个白眼狼,你也不想想你现在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们同流合污而来,你不是也接受了吗?”
他冷笑一声,“所以我才觉得恶心,也觉得自己恶心,还觉得你和祖父挺可悲的,人家都已经快到家门口了你们还有心思纸醉金迷。”
“什么,金允在你别太过分!要不是有我和父亲,还有我们金家,你小子什么都不是。”
金允在冷冷地说:“我情愿我什么都不是。”
“反了,你真的要反了,来了,来人把这小子抓起来。”
金允在却说:“别叫了,你就让那些下人再与你们沉醉几日,再过一些时日怕是享受不到这些。”
他这话让金世严沉下心,从刚开始金允在就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叫享受不到,你都知道了什么?”
金允在却不愿理他,爬到墙上,顿了一下,还是转过头看着金世严,他的眼神复杂,“父亲,收手吧,我们回辽东。”
“你小子下来,胡言乱语什么?给我回来,谁让你走的,你敢走就不是我金家人。”
见金世严没有丝毫的悔悟,金世严失望地说了一声,“算了”,就跳下墙离去。
金允在的话让金世严越听越不对劲,于是匆匆将宴席结束,召集了一些心腹开始探讨近期金陵是否有不寻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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