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医院的专家医生们对徐浩然能顺利完成顾老手术的事似乎没有太多的惊奇,想是已经司空见惯这位年轻的外聘医生总能解决他们无法理解的疑难怪病。
保健局的专家们却是不一样,望着眼前年轻的小子有条不紊安排顾老后续的调养之事,个个是眼中火热,抓耳挠腮也想不出他是如何在不使用麻醉药的情况下完成的顾老的手术的。
安老医生可是知道顾老家在京城的底蕴的,除了顾老本身担任的职务不说,他的小儿子和大女儿可都是如今发展趋势如日中天的地方大员,想着芙蓉城一位年轻的后生,如今算得是攀上了顾家这棵大树,他对徐浩然的本事不得不重新审视,刮目相看。
这是位混迹官场的老油子,如何不知徐浩然这等有本事的小子如是能得到高层的赏识,因此而获得发展的平台,一飞冲天、遨游四海,便是指日可待。
想着如今顾老与这小子兄弟相称,安医生自然要做“花花轿子人抬人”的事,不禁对徐浩然大是恭维地说道。
“小兄弟医术高明,老朽佩服,还望不吝赐教,往后咱们要多多交流才是。”
对于这等人抬人的话,徐浩然闻之如何不懂,也是笑着说道。
“安老医生客气,小子后学晚辈,侥幸治好顾老的病,也是他有得天眷顾的运数,小子可不敢贪功。”
钟将军一旁听得徐浩然的话语,心想这小子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怎地开始是那般抵触的态度,是了!定然是京城来的那位姓朱的副部长因出言不逊而得罪了他,激起这小子的反感,方才使他所以如此。
谁他妈还没点个性呢!
倒是让老夫对这小子看走了眼。
他瞧了眼站立顾老病床边一直不语,此时表情极不自在的朱副部长,对徐浩然玩笑说道。
“小子,有机会来军区坐坐,我们那里许多的老同志都患有不同程度的毛病,你也去给他们瞧瞧。”
这虽是随意的玩笑话,病房里的人却是听得出这话明显有对徐浩然的重视和示好的意思。
顾老闻言却是有些不依,躺在病床上笑着说:“小钟,你这是想占老头子的便宜不是,明知道老头子与他如今兄弟相称,你叫他小子恐怕不合适哟!”
钟将军闻言,连称:“罪过!”
徐浩然见得左右无事,不想继续留在医院和这些人精闲扯,对钟将军说道。
“钟领导,顾老的手术刚完成不久,还需要静养,咱们挤在这里空气也不太好,不如都散了如何?”
病房里大多数的领导和专家医生们,其实早想离开此处,只是不好说出罢了,听得徐浩然此话,不禁对他再是投去欣赏的目光。
这人啊!多是趋炎附势的,此时他们看徐浩然的目光,早与初见他时不同,已然将他摆放在重要的人脉关系位置,说不得哪天也许就会求到他的名下。
想这世间,人吃五谷杂粮,谁还没有个三病两痛的时候呢。